“那應該是戰舟吧,好像是隻有大家族和大宗門才能有的戰舟。”
“有外敵入侵我們雲顛宗嗎?我看護宗大陣都啟動了,一定是外敵入侵吧。”
“可是在衛國,誰敢入侵我們雲顛宗啊,那不是找死嗎?向來只有我們打別人的份,哪有別人打我們打事情啊?”
“那喊話之人我認得,是寒門的老祖道達子,上次入侵寒門時我有參與,見過他。”
“他旁邊那人好像是夏大宇,兩年前便是他以築基之力斬殺了王騰輝老祖,沒想到才過兩年,他就已經結丹了。”
“那些戰舟之上的五六個為首之人都散發著恐怖的氣息,我看不透修為,但想來應該都是結丹吧。”
“那麼多的結丹,怎麼可能,寒門不是隻有一個道達子是結丹嗎?怎麼會突然冒出來這麼多,當年他們若是有這麼多結丹,恐怕被入侵的就是我們雲顛宗了吧。”
“這可怎麼辦,他們那麼多結丹,我們怎麼可能打的過,要不,我們快逃吧。”
“逃?你能逃到哪裡去,你能躲過寒門的追殺嗎?”
就在雲顛宗弟子們亂做一團時,黃雲子和李星元這雲顛宗僅有的兩名結丹強者,此時面露苦澀。
“星元啊,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這還沒三十年呢,才短短兩年,寒門就已經擁有了如此規模的強者大軍,這可如何是好啊?”
黃雲子滿面愁容的說道。
“老祖,當年我就說了,應該不計代價殺了夏大宇那小子。據探子來報,一個月前寒門還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可是夏大宇帶回了很多的丹藥和法寶,寒門便多了很多的強者,那道達子老賊更是突破到了元嬰境。這都是夏大宇那小賊帶來的,害死的小子,早知如此,當年就應該拼死殺了他。”
李星元咬牙切齒的說道言語中有著很明顯的埋怨之意,埋怨當年黃雲子不夠果敢,沒有拼盡全力殺了夏大宇。可是他忘了,當年正是他苦勸黃雲子撤軍的。
“現在再說這些話還有什麼用啊,我們還是快想想如何度過這一難關吧。”
黃雲子苦著臉說道。
“老祖,如今只能向紫陽宗求助,你不是有紫陽宗一個長老的通訊玉簡嘛,你給他傳音,就是雲顛宗願意從此以後成為紫陽宗附庸宗門,只願紫陽宗能夠出手相助。”
李星元目光狠厲。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成為別人的附庸了嗎?哪裡還有什麼主權,豈不是事事都要看別人的臉色。”
黃雲子遲疑道。
“那也比被滅宗強啊,最起碼還能保留雲顛宗道統,難道你我想死嗎?況且咱們即便是想成為紫陽宗附庸,也要看人家嫌棄不嫌棄咱們太弱呢。”
李星元白了一眼黃雲子說道,恨其分不清現實。
“那好吧,我現在就給劉長老傳音。”
黃雲子說完話便拿出了通訊玉簡給紫陽宗內的劉長老傳音。
他剛剛傳完音,便聽到了外面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就連山峰和大地都開始震動了起來。
“寒門開始進攻了,我們也別乾坐著了,拼死一戰吧,也許還能拖延到紫陽宗的人到來呢。”
李星元說完話後,目中堅定,向外走去。黃雲子也嘆了口氣,跟了出去。
他們知道,唯有拼死一戰了。
他們出來後,便看到了天穹之上那二十艘龐大的戰舟,正在不斷的發出粗壯的光柱,轟擊著他們的護宗大陣。
儘管李星元和黃雲子二人有心裡準備,但在看到寒門戰舟發出的恐怖毀滅氣息的光柱時,仍是膽戰心驚,那等光柱,只一道便可讓他們重傷。
但他們也很慶幸,好在他們還有護宗大陣。
雲顛宗大陣,天一境以下不可破,不是浪得虛名的,饒是寒門戰舟不計代價的狂轟濫炸之下,那護宗大陣仍舊完好無損。
黃雲子飛上天空,衝著道達子喊道:“道達子道友,當年你我兩宗已經約定好了停戰,今日你為何又要犯我雲顛宗啊?”
道達子冷哼一聲說道:“當日你屠我寒門弟子,毀我寒門宗門,此仇我等寒門修士一直刻骨銘心,一刻都不敢忘。今日我寒門有了反攻的實力,自然是要來滅你雲顛宗。今日,便要你們也嚐嚐當年寒門修士的痛苦。”
黃雲子咬牙說道:“道達子道友……”
“道友也是你叫的?小小結丹修士,待會兒老夫破了這護宗大陣,便親手宰了你。”
道達子盛氣凌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