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松鼠咬牙切齒的從儲物袋內取出許多佈置陣法用的東西,每一樣物品都比它之前任何一次用的都好的多,可見它對陳長老的恨意有多深。
一個時辰後,松鼠將一個三尺見方的小陣法給佈置好了,那陣法雖然小,但其內散步的恐怖波動卻讓所有人為之心驚。
松鼠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恨恨的說道:“把他扔進來。”
聞聽此言後微塵二話不說一把提起黑色鐮刀,將其上掛著的陳長老一把甩進了那這陣法之中,陳長老渾身皮肉全無,骨頭零散,卻仍舊趴在陣法內來回扭動著,看見其有多麼的痛苦。
“業火之種,焚!”
說著話松鼠小心翼翼的從丹田處取出了一點火種,此火焰心乃是紫色,瀰漫著恐怖的罪惡氣息。
松鼠將火種向著陣法內輕輕一揮,火種便落入到了陣法之中,霎那間,陣法中便燃氣了熊熊紫火。
陳長老的哀嚎聲頓時消失了,因為他那殘破的身軀在業火焚燒的一霎那,便化為了灰燼。
在他的身軀化為灰燼之時,一道半虛幻的靈魂體從他的腦海中衝出,想要向天而去,進入輪迴,卻被陣法阻擋。
“這還不夠,本命雷霆,鎮!”
說著話松鼠一口噴出精血,其眉心處立即向著陣法內發出了一道恐怖的藍色閃電,閃電來到陣法後,沒有消散,而是匯聚成了一朵雲漂浮於陣法上方。
雷雲在上,不斷的轟擊著,業火在下,以無盡罪孽之火灼燒著。
陳長老的靈魂不斷的扭曲著哀嚎著,每當快要消散的時候,陣法便會向其輸入一道靈氣,來讓魂魄重新凝固。
“好了,謝謝雷雲和業火都佈置好了。此陣法可以自動吸收天地靈氣來維持運轉,也能維持這魂魄的生機,即便是有人來救他也不怕,陣法一破,他的魂魄就會立刻消散,徹底灰飛煙滅。”
松鼠狠狠的盯著陣法內哀嚎著的魂魄說道
“就該這樣,讓以後的所有寒門弟子都能看到,做叛徒是什麼下場。”
說話的是韓峰林,他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一些,現在正在主導著寒峰大陣。
“是外面那些人殺了小雨嗎?”
松鼠看著微塵說道。
“是王騰輝殺的,我已經把王騰輝殺了。”
微塵冷冷的說道。
“能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變成微塵的樣子去戰鬥,可想而知你的本體一定是受了很重的傷吧。“
“差點就死了,小雨就是為了保護我而死的。”
“那麼,我們以後便滅了雲顛宗吧。”
“我要的不僅僅是滅了雲顛宗,我要煉一座驚天大陣,將雲顛宗困住,將其內的所有人,生生煉化!”
“你的修為還不夠!”
“不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便是等上十年百年又如何,遲早有一天我要滅了雲顛宗!”
“嗯,一個連元嬰都沒有的小宗門,滅之不難。”
松鼠說完話後,用著極度仇恨的目光看著外面的雲顛宗眾人。
這兩個時辰發生的事情,所有云顛宗的人都看在眼裡,只感覺一陣陣的毛骨悚然,後背發涼,心中也有了退意,雖然他們現在都實力比寒門要強,但誰敢保證自己不會被寒門的人活捉,一旦被捉了去,想想陳長老的下場,所有人都怕的要死。
在氣勢上,寒門已經壓過了對方。
此時李星元看著陣內的松鼠,皺了皺眉頭向著黃雲子傳音道:“老祖,打不了了,這隻黃毛松鼠是個陣法大師,上次在秘境內的傳送陣就是它佈置的,還有它剛佈置的這個陣法,其陣法造詣可見一斑。有它在,我們破不了這寒門陣法。”
“那我們就這樣退去了嗎?耗費了那麼大大代價,準備了那麼多年,死了那麼多弟子,就連騰輝都死了,就這樣走了怎麼能甘心?”
黃雲子不甘心的說道。
“老祖,你要看清楚時勢,現在寒門依仗這大陣,我們根本奈何不得,一旦等其內的人傷勢好了,尤其是那個夏大宇變幻的女子,等他們殺出來,到時候被動的就是我們了。甚至即便是我們現在要走,也會在寒門都追殺中損失一部分弟子,倒不如趁現在我們還佔據優勢,去與那道達子和談,我們什麼都不要,只收走雲顛宗弟子的屍體,他們不能追殺,就此罷戰!”
黃雲子活了將近五百年,早已老成了人精,李星元的話他又何嘗不懂,只是他有些不甘心罷了,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這樣是最好的辦法了,也只能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