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劉文斌的這些藥方,隨便每張都是有幾十種草藥不停的融合。
“這也太牛逼了吧!”陸風不禁讚歎道。即便憑藉他的醫術,恐怕都無法做到這點。
劉文斌的操作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完美。但陸風卻不知道他這麼做的意義。
因為這些藥方,絕對不符合劉文斌的要求。否則他也不會將這些東西棄如敝履。
這裡密密麻麻的有著幾千張圖紙,這些鞋子都是藥方的軸線段分割圖。
這實在是太令人感到驚恐了。劉文斌似乎並不想提及此事,他坐到了沙發上。
那沙發上也堆滿了圖紙。只有茶几上有點空位,放著許多啤酒。他拿起一瓶一飲而盡。
“你們來這裡,是為了明天的比賽吧?”劉文斌一臉沉沉的說道。看到這傢伙這副頹廢的模樣,陸風甚至無法與白天看到的精明模樣相提並論。
這簡直是兩個人的形象。現在的劉文斌簡直頹廢到讓人心疼。陸風能夠看得出來,他一定是為了這些藥方所擾。
陸風甚至不知道,他從哪得到的這些藥方的配置方式?因為這些在市面上根本就看不到。
他也頓時來了興趣。本來他只是想來收買劉文斌,劉文斌那裡得到明天的比賽內容。
可是現在陸風改變了主意。他找到了一個位置坐下,然後撿起了那堆紙。
“劉先生,我真的沒想到一個人的兩副面孔能夠到你這個程度。”陸風笑著說。
聽到了陸風的話,劉文斌卻露出一絲冷笑。
“你的話,我就當是對我的讚美!”說完之後,他又喝了一口啤酒。
“你們想知道,莊小飛的比賽內容,我勸你們還是斷了這份心吧,在其位,謀其政,我既然是莊小飛的謀士,就絕對不會出賣莊小飛。”劉文斌說道。
聽到了這個傢伙的話,陸風的心中倒有些讚美。如果劉文斌說他要投靠陸風,或者提出什麼利益要求。
陸風反倒會瞧不起他。現在劉文斌並不謀取自己的利益,陸風對這個人倒有了一絲不同的感覺。
至少這個人,不會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而出賣別人。這就是,非常不錯的情況了。
“劉先生。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是為了這些圖紙而煩惱,而且這些圖紙應該是來自於一個藥方,你想把這個藥方配出來,但是卻找不到方法。”陸風凝重的說。
這句話,好像要劉文斌觸電了一樣。他馬上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陸風。
“你是如何得知?”他的聲音充滿顫抖,那種驚訝的感覺簡直是如同發自內心一般。
陸風露出了笑意。
“這些座標軸所連線的是藥物的座標,你想透過複雜的藥物配置,來達到對藥物的融合。不知道我說的是對與不對。”陸風的這些話徹底的讓劉文斌驚駭,他確實是這麼想的,可是他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過他的想法。
陸風卻直接給出了答覆。這就是,劉文斌最大的傷心之處。劉文斌一直想著,對藥物的座標進行掌控。
這個神秘的藥方,劉文斌已經得到了10多年。他本是痴迷於醫術的醫生,可是為了這個藥方,他已經傾盡家產,但是仍然沒有破解藥方里面的秘密。
本來他是一名醫生,可是做醫生的收入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完成這些事,所以劉文斌只能選擇往高處,他漸漸的成為了莊小飛的手下最為信任的人。
做著違心的事,拿著高薪,劉文斌感覺到內心受到了煎熬。莊小飛絕對是非常陰險和兇惡之人,劉文斌為了靠近莊小飛,也只好變成陰險兇惡,可是那並不是劉文斌的本性。
他只不過是為了將藥方研究出來,這才委曲求全。每年,他都投入數百萬在研究方面。
可是一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把那藥方之中的秘密破解。劉文斌已經到了崩潰的狀態。
現在被陸風點破了這點,他頓時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劉文斌甚至覺得陸風就像是知己一樣。
陸風笑了笑。
“能不能把那藥方給我看看,你的分析還是很好的,做事也算得上是聰明,這種工程式的解法確實有可能得出數學上的意義,可是,想要把數學上的意義轉化成真正的藥方,就不是xy軸能夠解決的了,你可以再加一個軸線段,把它變成一個立體的形象。”陸風說道。
陸風對醫術的研究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而且對數學也有著很深的研究。
他知道,數學是任何學科的基礎,劉文斌想要透過數學的方式得到數學上面的意義解,然後再來解決藥方的問題。
這是個聰明的做法。可是,他的座標軸引用的太少。二維平面的容載量根本就不可能讓他算出真正的藥方的配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