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房內====
佑堂剛喝完藥,佑元和謝遷進屋向佑堂彙報情報。
謝遷垂首:“殿下,屬下查知,瓦剌的也先,仇鸞曾與之私相授受,利用大同防務總兵職位之便,出賣明軍軍情,從中漁利。而仇鸞的職位是從西廠司禮監汪直那裡買來的。後來瓦剌與韃靼內鬥,內閣首輔萬安上書力薦陛下派兵支援瓦剌。”
佑堂咬牙,握拳用力一捶香案。
這一錘震到了傷口,一陣後背劇痛。
明玉心疼得扶了扶佑堂的肩膀。
佑堂:“難怪我大明屢次與瓦剌交戰,卻接連失利,原來是這個原因!怪不得瓦剌與韃靼交戰,萬安總是幫襯瓦剌也先,看來,萬安、汪直和也先是蛇鼠一窩,來暗殺我的人也是他們幾路人馬,可惜我們手上沒有鐵板釘釘的證據。”
正說著,張來瞻很威嚴地拿著棋盤來到了房間。
張來瞻:“殿下,老夫有話對您說,其他人若無事稟告就請先離開吧。”
明玉不願意走:“爹爹,有什麼話我不能在這裡聽嗎?”
張來瞻:“玉兒,不得無禮,去你母親那裡。”
三人退出房間。
這三個人都沒離開,在房間外牆角處蹲著偷聽他二人的對話。
張來瞻:“老夫素愛下棋,不知殿下可願意陪老夫下一盤。”
佑堂起身拱手施禮道:“晚生不才,略懂一二,怕入不了將軍的眼。”
張來瞻:“殿下謙虛了。”
兩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不相上下,殺得難解難分。
張來瞻:“殿下,這一步棋落地,這一片棋就廢了。”
佑堂:“總是想著出路,很容易困在其中,應當放手一搏才是。”
佑堂凝神子落。
張來瞻神色凝重的看著棋盤,眉頭微皺,片刻後他嘴角上揚,手起落子,“殿下,你輸了。”
佑堂眼神裡閃爍著精芒和自信:“將軍怎麼就這麼肯定,我下一步棋不會反敗為勝?”
張來瞻:“請!”
佑堂舉子,子落,如劍出鞘。
張來瞻:“妙啊!好棋!”
佑堂:“承讓了”
張來瞻:“此棋局,老夫已思索了很久,不得其解。殿下,一招向死而生,破了這棋局呀,妙哉!”
佑堂:“將軍過獎了,只不過當局者迷罷了。”
張來瞻:“一步棋,抵過千言萬語。殿下確實天賦異稟,名不虛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