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陰城那邊的馬傳世,陶瓷和管中幾個也都笑著喊“柳公子好”。
他們興許會不太喜歡鄧嬰他們這幾個人,但對於柳白他們還是很敬重的。
一來是柳白的身份,二來則是他的實力了。
這可是連祈陰都敗在他手下,最後“不得不”鑄就神龕的狠人。
柳白各自打了聲招呼後,還沒等其上前,這徐文淵便是起身朝柳白拱手笑道:
“想必這位就是名傳天下的柳白柳公子吧。”
徐文淵能來這,自是早就將這城裡的人認得差不多了,更別說柳白。
所以這都是場面話了。
“見過小夫子。”
柳白站在大殿正中間朝這主位上的徐文淵拱了拱手,然後便是去往右手邊,坐在了石山峰和黃上觀中間的位置。
徐文淵笑呵呵的說道:“接下來能跟柳公子一塊處事一段時間,也算是我徐文淵的幸事了。”
“小夫子客氣了。”
對於這種場面客套,柳白也是愈發拿捏。
徐文淵笑笑,緊接著又跟陶瓷他們幾個閒聊了一些這走陰城內的風俗,說了其與秦國那邊的差異。
總之能看出這小夫子在很盡力的拉近著與走陰城這邊的關係,只可惜,從陶瓷管中他們幾個的反應來看,收效甚微。
畢竟走陰城裡真正能說得上話的那幾個,人都沒來。
甚至就連八大家這邊都是如此,柳汝芝他們幾個會過來,完全是照顧了這小夫子的面子。
雷序他們更是連面子都懶得照顧了。
但好在這小夫子似是早有心理準備,對此也沒什麼表現,只是臨著散場之際,他像是有意無意的跟這管中問道:
“聽說小懸刀在外頭被那些王座胚子打傷了?”
已是起身的管中稍稍一愣,似是沒想到這小夫子會問他。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具體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最近沒有去那懸刀府。”
陶瓷緊跟著就說道:“懸刀府就在旁邊,小夫子自己過去問問便是了。”
“告辭。”
管中抱拳轉身便走。
沒有絲毫停留。
柳白幾人也沒多待,只是離了這傳火府,柳白卻忽地喊住了石山峰,這讓原本就想快些走的他頓時縮了縮腦袋。
頗有一種把尿撒在鄰居炕頭被抓住的感覺。
黃上觀幾人聽到柳白的聲音還回頭看了眼,這單獨喊住了石山峰,自是有話要瞞著他們了。
只是他們也沒多做停留,甚至都加快了一絲腳步。
這柳白都喊出來了,再賴在這,多少就有些不禮貌了。
“柳……柳公子。”石山峰強笑道。
“你們都跟家裡人說了嗎?”
柳白也沒拐彎抹角,而是徑直問道。
“問,問什麼?”石山峰還想掩飾一二,似是不想面對柳白的身份。
但柳白就這麼坦然的看著,石山峰只好敗下陣來,“說……說了,雷序說我們殺死王座胚子這事不小,再瞞著就會出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