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還被柳娘子說了,可現在,這鋪子裡邊的線香就變成王家鋪子的了。
隱隱之中,柳白猜到了什麼,他來到門後,挑起了門栓。
“嘎吱”一聲,這扇木門從裡頭開啟了,他剛走出去,便是聽著隔壁傳來一聲略顯熟悉的聲音。
“咦?小柳掌櫃?你什麼時候回來了,那個……那個漂亮的女子呢?”
今天的太陽不錯,開壽衣鋪子的水鬼寧義已經搬出了躺椅,在這門口曬他那死人斑了。
見著久違的柳白,還忍不住出聲問道。
柳白翻了個白眼,“那是我娘。”
“哦哦,原來是令堂啊。”寧義尷尬地撓撓頭,他本想說你娘好冷漠,都不帶理人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那你呢,小柳掌櫃這段時間都去哪了,怎的這麼久沒見著?”
柳白笑笑,“有事回了趟家。”
“哦哦,這樣啊。”
原本半起身的寧義也就重新躺了回去,柳白又看了眼隔壁的肉鋪,大門緊閉,門口掛著的圍裙也被拿走了。
估摸著是去哪家殺豬去了。
柳白回了鋪子,也沒急著回家,而是就在這紅燭鋪子裡邊守了一上午。
其間也來了好幾個買香燭的客人,來了也都問怎麼沒見上次那個美婦人了。
柳白甚至覺得,他們之所以來自己這香燭鋪,都是為了能夠看自己孃親一眼……
臨著到了晌午,柳白又去尋了胡尾跟劉鐵。
問他倆有沒有空,一塊回個黃粱鎮找馬老爺,幾個師兄弟也好一塊聚聚。
他們自是滿嘴答應,柳白甚至還從胡尾口中得到個訊息。
說六子快成婚了!
這倒讓柳白稀奇,更想著回去看看了。
見胡尾的時候,也順帶見到了公孫仕,他都已經快被這血食城的大小事務磨平稜角了。
整個人也渾渾噩噩,見著柳白也只是一個勁的喊小孩哥,然後讓柳白去跟紅姐說情。
說什麼別再把血食城交到他手上了,他只想去外邊走走,再留在這,他就要瘋了。
柳白自是一口答應,然後又問紅姐去哪了。
公孫仕說紅姐現在天天在外邊走陰,根本見不著人,活的極為自在瀟灑。
但他這小小年紀的卻要守在這血食城裡邊,照顧著全城人的吃喝拉撒。
到了後邊,更是越說越委屈,差點都要哭出來了。
柳白忍著笑,只是說會幫他求情的。
這見完人了,走在街上的柳白也就嘗試著喊道:“娘?”
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自己只需要喊上一聲,孃親就會立馬接自己回去的。
但這次卻沒有反應了。
柳白不死心,又多喊了幾遍。
依舊沒反應。
但好在耳邊卻是響起了熟悉的聲音,但也不太熟悉,因為這聲音……在陰陽怪氣。
“喲,這不是柳大公子嘛,還知道回家?不是要在外邊走陰來著?”
柳白:“???”
不是,娘你這樣讓我覺得陌生……柳白剛想著開口,小草就已經搶先邀功。
“娘娘,都是小草求了好久才把公子求回來的嘞。”
柳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