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麼了?”紅卒鬼追問道。
“你說吧。”紅馬也問了。
柳白沒說話,因為他見著棋盤上,久違的孃親回來了!
黑士在棋盤上出現,也讓棋盤上稍稍一沉默,最後還是紅卒鬼說道:“好久不見,黑士。”
黑象等了片刻,見著黑士沒說話,她才緊接著問道:
“你們知道養火地是怎麼形成的嗎?這底下是不是有什麼?”
“這……我沒了解過。”
“我只知道不管什麼地方,但凡出現了養火地,都會掀起一片腥風血雨。”紅馬回話了。
“紅卒老鬼你呢?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紅卒鬼沉吟道:“你先說說,你是不是在養火地裡發現了什麼?”
黑象沉默,沒有急著再說話。
她也知道,自己剛剛那番言語,多半已經暴露了自己就在養火地的事實。
紅卒鬼緊接著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多少也應該放心了,我根本沒有對付你的心思。”
“黑將大人就更是了,只有那個新來的紅馬……”
“哎哎哎,什麼意思紅卒,我可沒說過要對你們動手,再說了,我都還只是剛剛來到這峴山,離著養火地都還不知多遠呢。”
“行了,我直接說吧。”
黑象坦白。
始終沒說話的柳白也是豎起了耳朵,聽著黑象的言語。
“我現在的確是在這養屍地裡邊,問這事的原因也是因為我在這見著了兩個人,兩個從皇城過來的人。”
“他們說這養火地養久了,會把人燒的燥得很……”
“這點的確是真的,養火地燒久了,的確會把人燒的很燥,起先只是會讓人覺得心煩意亂,若是一直得不到解決,甚至還會把人燒死。”
紅卒鬼看著的確是知道點什麼。
“所以那倆皇城來的,給這養火地的每一塊地方,都灑了祈神水。”黑象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
而這次一連說了這麼久,她也沒喊過停。
顯然是養火地這地兒,給了她無窮無盡的命火。
紅卒鬼緊接著說道:“你說的應當就是皇城來的季家兄妹吧,如果是他們的話,那這事也正常。”
“祈神水在我們看來寶貴,但在他們看來,也就那樣。”
“不值得大驚小怪的。”
柳白聽著這話,心中已是有了諸多想法。
首先是黑象的身份,是沈若若的可能性,再度在柳白這裡無限拔高。
以為剛剛走的時候,沈若若就已經在追查這事了。
現在黑象又在這生死棋盤上問,巧合未免有些太多了。
其次就是紅卒鬼說的有關季家兄妹的描述,跟射覆堂牛姓男子的描述,差不了太多。
這麼看來,難不成真是這季家兄妹太過有錢了?
有錢到沒處花的地步?
柳白這想法剛起來,卻聽著黑象說道:“可我要是說,他們潑灑的祈神水,是在造祭壇呢?”
“什麼?”
紅卒鬼驚詫道:“你說的可當真?”
黑象沉聲說道:“當真,我曾在一本古籍上邊見過這造祭壇的方式,名為虛祭,即是說不用傳統的壘高臺,起靈幡,只需要用這祈神水,借用一絲仙家神祇的力量,便能虛空將這祭壇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