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你鬥不過無笑道長,就來欺負我一個小孩,你真拉得下臉啊。”
無笑道長聽了大笑。
至於這監院則是早已憋得臉色鐵青,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無笑道長則是摸著下巴上不多的山羊鬍,而後朝著監院微笑道:“幹你鳥事。”
言罷,便是領著柳白揚長而去。
隨著兩人穿過這院子右手邊的門戶,便是到了一個獨立的院子裡頭。
和先前那地兒不同的是,這院子並不大,裡頭也只有一間屋子。
而且從這四周的圍牆佈局來看,顯然也是到了這神霄觀的盡頭了。
至於這裡邊的屋子,更是破敗了。
雖有樑柱撐著,可這牆上的紅漆早已脫落了個七七八八,就像是一具被剝了皮的屍體。
那僅有的一扇木門旁邊,還掛著一塊黑木牌子,上頭寫著幾個字。
藏經院。
其見屋門緊閉,來到門口這無笑道長掏出磨損到了極致的鑰匙把門開啟,進了屋,柳白只聞著一股發黴的味道。
先後進來,無笑道長又趕忙把門合上,從這裡邊反鎖住,然後壓低了嗓音說道:
“螟蛉觀……是二笑告訴你的?”
柳白想了想,剛就是借用老二的名頭,這無笑道長才願意領著自己進來的。
那此刻再借用老二的名頭,無笑道長可能會說的多一些,便“嗯”了一聲。
“他奶奶個腿的!”無笑道長聽著直接罵道。
柳白抬頭詫異地看向他。
無笑道長又道:“沒事。”
“他離開的早,而且當時他還不過是茶頭弟子,所以不清楚這些,也很正常。”
柳白聽著則是豎起了耳朵,感情這次是真的問到正主了。
“那……道長能否給說說?”
無笑道長瞥了他一眼,摸了摸山羊鬍須,然後稍稍頷首,“可以,但是不能在這說,你跟貧道來吧。”
“好嘞。”
無笑道長起身,從這些書架中間的過道里頭,走向了另一頭,柳白緊隨其後過來。
無笑道長從這書架上摸了摸,地面一聲悶響,一道暗門開啟,緊接著便是出來個黑黝黝的地窖口。
“這事兒可是我們神霄觀最大的秘密,不敢在外邊胡說。”
無笑道長一邊解釋著,一邊從這牆上取出一支蠟燭,伸手一捻便是點著了,然後率先下了這地窖。
“公子,看來這真的是個大秘密啊,都得藏得這麼深才能說。”
小草見著這情形,也是忍不住說道。
柳白也是這感覺,多半是有什麼秘傳的史書,或者說犯忌諱,所以只能隔絕出來才可以說?
又或者是這螟蛉觀本身就是藏在這神霄觀地底?
柳白滿懷期待,跟在這無笑道長後頭下了地窖。
如此看來,若不是託了二笑道長的關係,甚至還真打聽不到這訊息。
心裡頭又感謝了一下二笑道長,柳白下了梯子,也是得以打量起了這地窖的全貌。
只一眼,他心中就涼了半截。
有些失望吧,因為並非是一個寬大的地底暗室,然後供奉著一個小型道觀的模樣。
即是說,這螟蛉觀並非是在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