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餘下的這張桌子,她們搬不動。
她們又想著去喊一名走陰人大人過來幫忙,但卻被柳白制止了。
柳白讓她們就放這好了,他也需要張桌子,就不必再更換了。
此刻,柳白就跳上了木椅,才得以看清這桌子的全貌。
小草同樣也在看,“公子,想不到這司徒良還是有點本事的,竟然還會畫畫,文縐縐的難怪能勾引到那麼多女人。”
小草跟著聽了那麼久的悄悄話,自然也知道這司徒家的家主司徒良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常年在外不著家,流浪各處,別人是處處留情,他更是直接……處處留種。
所以這司徒家如今才多了這麼多的私生子私生女。
而且還不是一年兩年了,是早就如此了。
他司徒家主的名聲,很大。
柳白也是這麼覺得,所以他見著這桌子,也是覺得,這裡應該就是這司徒良畫畫的地兒。
只是正當他想從這椅子上跳下去的時候,卻忽地看見這桌角處,有個位置沒擦淨。
而且這角度看去,順著燭光,還能看出點異樣。
“你去那櫥子裡邊拿一條幹淨的手帕過來。”
這話是跟小草說的。
小草早就表態過了,只要是公子說的,讓它幹什麼它就幹什麼。
它很快跳下身子,狂奔過了對面,鑽進衣櫥,很快就叼著塊手帕回來了。
柳白拿著在那桌角上一擦,原本白白淨淨的手帕瞬間就染上了油汙。
他又拿到小草面前,“你聞聞,看是什麼油。”
“公子不會是怕有毒,自己不敢聞,所以讓小草聞吧?”小草眼睛滴溜溜的轉,總覺得有點子古怪。
柳白麵不改色的回道:“我是想著小草本事大,鼻子也靈,所以才叫你試試的,既然你不行,那就算了吧。”
“我行行行。”眼見著柳白就要把手收回,小草急忙搶了過來,只是聞了一口,便道:“這是熟的桐油!”
“熟桐油?畫畫要用這這東西嗎?”
這點柳白倒是不太懂。
結果還是得小草想了想,說道:“一些需要防水的畫,就會用到這個。”
正說著卻是有人輕輕敲響了房門,柳白喊了聲“進”,進來的是司徒紅。
“公子,晚宴已經備好了。”
司徒紅低著頭,稍稍行了一禮。
“哦好。”
柳白也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司徒紅急忙走過來,蹲下身子,作勢欲抱。
柳白不太喜歡這種感覺,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