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等他們四大家這麼鬧上一段時間,這附近的邪祟也能少上許多。”
柳白聽著點頭,然後也朝那胡乾看了眼。
發現這老頭臉上果真是紅光滿面,想來也是,雖說前些日子剛被邪祟破了鎮子。
但只要這大好事一來,過往的傷痛肯定是很快就會被沖淡。
大家都向往著未來美好的生活。
馬老爺說著再度叼起老煙槍,“司徒家都聽你小子指揮,伱倒不用管這些。”
“我得去把六子他們那幾個點了爐子的帶過來,也在這打個下手,多少看能不能混點白珠子回去。”
柳白不想跟著去顛簸,下了馬車,任由馬老爺趕著紙馬車溜著土路跑了。
很快,鎮長鬍乾聽完那四大家的吩咐,也是拄著柺杖走了過來,招著這諸多百姓嘀嘀咕咕說了一通。
柳白沒湊前去聽了,他見著司徒紅還在跟徐伯說著什麼,便轉身朝著鎮子走去。
熱鬧也就這麼一會,接下來這裡應當都會是來做工的。
可還沒等他走遠,身後的這些百姓就哄地鬧開了,一個個男的都說著自己有個把力氣,能吃苦。
來的女子則是說家裡的男人壯的跟牛犢似得。
更有兇悍者,直接說什麼家裡天天都要修床,問為啥,那隻能說你還小。
鎮子裡的婦女吵架最聽不得,柳白自覺不想被汙了耳朵。
便是快些走開了。
背後的小草在柳白身上畫著小圓圈,腦海裡邊則是響起它的碎碎念,“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嘞。”
“能說嗎?”柳白在自己腦海裡邊問道。
小草的沉默回答了柳白的言語。
趕著柳白都還沒到家,背後的的司徒紅就快步跑著追了上來,也沒喊,只是跑到柳白身後,上氣不接下氣的跟著,直到快到家門口了,她才小聲解釋道:
“公子,司徒家那邊好些事都要我說,徐伯是外人,說的話不當事……對不起公子。”
“你要覺得不好,奴婢就跟老祖說一聲,不去了。”
“奴婢在這專心伺候公子。”
柳白還沒來得及說話,耳邊就已經響起了小草的陰陽怪氣。
“喲喲喲,還伺候公子呢,真要這麼專心伺候公子,還用得著說這話?”
“一天天的,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只可惜,司徒紅沒有點火,看不著小草,也聽不著小草說話。
柳白倒是能明白小草想說的是什麼意思,它就想表達,司徒紅是個很茶的女子。
事實上……柳白也這麼覺得。
這司徒紅可能覺得柳白還小,所以沒在意這麼多,說起話來,那是一股茶香四溢。
就跟此刻一樣,她甚至就差說出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