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邪的嘴裡,不斷的回味著這句話。
在血色蓮花之上,那尊金色的佛影漸漸的凝聚出了一個面容。
馬邪看著那尊佛的面容,不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那尊金神佛像的面容,和馬邪的面容並無差異。
“修佛修佛,我又不是和尚為什麼要修我,我還是修我自己吧!”
馬邪心中打定的注意,將自己的形象觀想了出來。
而那座金身腳下的蓮花,此刻也變作了一直大鵬鳥。
從這一刻起,馬邪完全將雷音寺的《觀行經》變成了他自己的功法。
他不知道以前有沒有人這樣做過,或許沒有,因為能夠學習到《觀行經》的人,都是虔誠的佛教弟子,沒有誰會將自己的形象觀摩出來。
識海之中的金人,面容和馬邪相似,身體的形態也逐漸和馬邪變得雷同。
“我不是佛教徒,我沒必要打坐誦經吧。”
馬邪這樣想著,他觀想的金身也逐漸發生了變化。
金身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長劍,正是馬邪的霸世流火。
而持劍的姿態,正是馬邪第一次持劍時候的姿態!
六道劍意飛入了馬邪的識海當中,環繞在了金身的周圍。
“這個姿勢,這就是我的‘勢’?”
這是馬邪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持劍的樣子,他一樣就看出來,這是他將來就要凝聚出來的“勢”!
馬邪看的出來,自己的“勢”,可以完美的將六道白猿劍法的劍意以及一道土行劍意給融合起來。
七道劍意徘徊在“勢”的周圍,好像被那金身馬邪統帥著一般。
藉助著這次機會,馬邪再一次試著將“點”字訣和其他已經融合的四道劍意接觸。
他一邊推演著自己的劍意,一邊讓自己的金身越來越精確。
識海當中的精神力,漸漸的匯聚了過來,全部都集中在了那尊金身馬邪之上。
“我即是道,道即是我。”
馬邪心中,開始追尋起了自己的“道”。
白猿劍法、玄陽九生決、瀟湘劍法抑或是馬邪學會的其他功法。
這些都不過是他要掌握的“術”。
這些東西,並不是馬邪的根本。
“我的根本,就是我自己,是我的‘道’。”
這個念頭產生的時候,馬邪突然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他不必再執著於將瀟湘劍法融入到白猿劍法當中或者是將白猿劍法融入到瀟湘劍法當中這些事,因為這都不過是他戰鬥時的一種“術”。
馬邪要的,是一種“道”,一種只屬於自己的“道”。
他看著自己的金身,那是他與生俱來的持劍姿勢。
那種姿勢當中,包含了他對劍最本質的理解。
“緊握劍柄,目視前方,時刻準備進攻。”馬邪慢慢的回想著自己第一次握劍時的感受。
那是一段非常遙遠,也不甚清晰的回憶。
當他第一次拿劍的時候,就是這樣用劍的。
簡答的突刺,簡單的平砍,簡單的格擋……
馬邪逐漸的回想起了四歲那年,開始習劍時的樣子,這就他的劍術最早的形態,是他最早學會的劍術!
“我明白了,劍法只是表象,無論什麼劍法,都不過是一些連貫的動作而已,出劍的目的,才是根本。”
沒有平白無故的一劍,即使馬邪最初的一劍,也是有一個清晰的目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