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伯淵是晉王的特使,無論走到晉國哪裡,都是萬人擁戴的,來到石城,卻沒有得到他理想中的“尊敬”。
而且馬邪一個虛丹期的修行者,雖然硬闖了天武閣,可是在吳伯淵看來,那不過是因為玄陽門不夠重視天武閣罷了。
“石城主,我說過了,我是晉王的特使,我來到石城,就是讓你按照晉王的命令,離開石城,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走還是不走。”吳伯淵朝著石敢當走進了一步。
石敢當冷冷的說到:“我說過了,只要族長肯來石城,我石敢當會答應晉王朝的任何要求!”
“你沒有資格和晉王談條件。”吳伯淵再次警告。
“我的確沒有資格和晉王談條件,但是我可以和族長談條件,我是石家的子孫,能夠命令我的只有石家的族長。”石敢當嚴正的宣告:“而且,晉國早有規定,任何人見到藩王,都得行大禮,你為何還不行禮!”
“石敢當!如果你還不從,就將你鎮壓,帶回翼城發落!”
吳伯淵話音剛落,就聽見“轟!”的一聲。
他的雙膝,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將城主府堅硬的地板,砸出了兩個深坑。
他回頭一看,原來馬邪已經將他死死按住,跪在了地上。
“城主,這是不是他該行的大禮?”馬邪問到。
石城主也沒有想到馬邪如此的生猛,乾咳了幾聲說到:“額……按照禮儀,修行者見到藩王,行一拜禮就可以了……”
所謂的“一拜禮”,就是展出一臂,至胸前合攏,微微躬身,男性左手,女性右手。
這是晉國禮儀當中,最基本的平輩之禮,以示修行者和藩王平級。
而結單期的修行者,及時見到晉王,也不過是行“二拜禮”,也就是雙手交叉在胸前,微微躬身罷了。
至於跪拜禮,那是子對父、民對君、君對天所行的大禮。
馬邪自然不懂得這些,他只是看到吳伯淵態度傲慢,想狠狠的教訓他一下。
石敢當說完,吳伯淵以為馬邪會收斂一點,沒想到馬邪直接一下子將吳伯淵的腦袋按在了地上。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在我們石城,不得對城主無禮,否則就得磕頭認罪!”
一向高人一等的吳伯淵,何時受過這等的侮辱,他想要運起靈氣,將這裡所有的人都殺光。
可是他的靈氣剛一聚集,就感到渾身無力,一股強大的精神力,早已經衝進了他的識海之中,將他的意識封鎖了起來。
“馬邪,你敢鎮壓我!”
吳伯淵驚恐的說到,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神識竟然能被馬邪封鎖。
“這是對你的懲罰。”馬邪說道:“你只是使者,把石城主的話原原本本的傳給晉王和宰相就行了,至於對石城主如何處置,那是他們二位大人物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查收。”
馬邪的話,讓石城眾多的門客和官員,都感到了振奮,何問安率先說道:“沒錯!我們石城何去何從,是晉王和宰相說了算,及時你是修行者,也沒有權利在這裡命令我們的城主!”
“是啊!難道修行者就高人一等嗎?就可以代替王鎮壓一位藩王?”
“馬邪,將他鎮壓!我來教教他什麼叫做外交禮儀!”
石城主的門客,都是悍勇之輩,他們才不管什麼修行者和晉王特使,照罵不誤。
跟隨吳伯淵一起來的修行者,看到馬邪如此的強勢,鎮壓了吳伯淵,竟然無一人敢還手,甚至連話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