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城主並沒有反對此事,只是此刻的石城,已經不是石敢當一人說了算了。
畢竟他只是一個凡人,如果只是朝廷的壓力,他還抗的住,可是一支修行者大軍駐守在這裡,很多事情他也無能為力。
只是晉王,一直沒有下令撤藩,石城主的地位,依舊穩固,暫時很安全。
馬邪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陳柏秋一直對石城有如此的成見。
按照晉國如今的局面,一個小小的石城,根本不能成成麼大氣候。
比起天武城這樣的大城市,石城最多隻是一個小城鎮。
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城鎮,卻被當朝宰相視為眼中釘。
“石城的水,很深啊。”馬邪若有所思。
不過石城主暫時並沒有什麼安慰,馬邪倒是沒有過度的擔心。
畢竟秦、晉大戰在即,北方即將淪為戰場,晉王早早佈局,也是應該的。
令馬邪在意的是玄陽門,他們本來一向不干涉凡人的事情,可是根據阿蓮的情報,這一次的玄陽門,反應卻有點奇怪。
起初,玄陽門並沒有干涉陳柏秋的事情。
只是在一年之前,玄陽門和散修聯盟,竟然共同派出了一批修行者,說是要保護石城主的安慰,也駐紮在了石城。
石敢當並沒有反對,而是深居簡出,已經一年沒有走出過城主府了。
玄陽門和散修聯盟有這麼好心嗎?還是他們得知了一些馬邪都不曾知道的情報,所以也想在裡邊插一腳?
阿蓮暫時沒有打探出這些情報,因為這似乎是晉國最隱秘的事情。
就在這時,幾名天武閣的弟子也走了進來。
馬邪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年他也是來到了這裡,第一次見到了武平天,而武平天此刻已經成為了他的劍下亡魂。
這些天武閣的弟子,沒有一個是馬邪認識的,他們口中的話題,也不過都是最近天武宗發生的一些事情。
馬邪聽了一會,發現這些弟子竟然都不是本地人。
“小主,為什麼我們非得來這天武閣當弟子呢?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靈氣稀薄,要不是有玄陽門的聚靈陣,我們修行可比在南方要低很多啊。”一個圓臉的男子抱怨道。
“思齊,不要抱怨了,家族派我們來這裡,自然有家族的考慮,家族給我們的丹藥,足以彌補我們的損失了。”一名年齡稍長,很穩重的修行者說到:“玄陽門都在北方開始部署,這北方肯定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出世。我聽說天下大變,就會發生在此地。”
“什麼?袁師兄,你快說說。”一位女子急切的問到。
這名男子名為袁修英,是南方一個世家的子弟。
袁師兄道:“我也只是聽說,天機門的高人用秘法推算過,未來百年,天下會有大事發生。據說這件大事,會讓盤古大陸流血漂櫓,而血氣的中心,就是在晉國的北方。”
圓臉的思齊道:“能讓盤古大陸流血漂櫓?難道晉國和秦國的戰爭,會蔓延到整個大陸?”
“誰也不知道啊!五大國之間的戰爭,的確會牽動很多勢力。比如這一次,道宗早就站在了晉國的背後,而秦國的背後,還有昊天宗的支援。”袁修英繼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