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憶文,馬邪和劉愚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辦法。
“讓我帶走他!然後放你們離開陣法,否則我就催動陣法將你們全部絞殺!”馬邪提出了一個意見,其實他的精神力已經不足以驅動陣法進行太多的殺戮了, 他的肉體也因為剛才使用金針戰陣,變得十分沉重。
而且裡邊的這些人也罪不至死,馬邪不想造下太多的殺戮。
慕容憶文意識到馬邪說的是自己,有點慌亂的說到:“你想做什麼!”
馬邪操縱陣法,兩把飛劍架在了慕容憶文的脖子之上。
“別動,我現在需要一個人質。”馬邪對慕容憶文說到。
慕容憶文看著周圍聖武堂的眾人,似乎沒有人願意替他出頭,即使是魏驥,也在那裡一言不發。
飛劍當頭,慕容憶文不再亂吠,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馬邪飛入了陣法之中,將自己的霸世流火抵在了慕容憶文的背後,然後對劉愚說到:“你們離開此地之後,不許再回來,更不許指派武者搶奪村民的任何東西,否則我就殺了此人。我想如果我殺了這慕容憶文,他的哥哥不會不怪罪你們聖武堂吧!是不是這樣的道理啊,魏道友。”
魏驥道:“你到底如何才能放了慕容師兄,還請明示。”
“我會帶著聖眼和雷石離開,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再放走慕容憶文,這樣我才會比較安心。聖眼不在幻極村,我想你們對幻極村也不會抱有什麼期盼了吧。”馬邪道。
魏驥道:“我們是修行者,這裡早已沒有任何資源,我是不會再理會這裡的。”
“我以聖武堂大弟子的身份發誓,不會再以任何的形勢騷擾幻極村!”劉愚說到。
馬邪點了點頭,他相信劉愚說的話,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搜刮了,作為修行者來說,尤其是這些宗門的修行者,還不至於為難凡人。
於是馬邪拿出了青銅葫蘆,將陣法收了起來。
“後會有期,邪馬真人。”劉愚對馬邪說到。
馬邪沒有回禮,劉愚則帶著聖武堂的人馬走開了。
魏驥看著慕容憶文說到:“師兄,我一定讓憶真師兄和師父來救你!”
誰知慕容憶文根本沒有理會魏驥,他咬著牙說到:“邪馬。你可得對本人質好一點,要不然我的師父會讓你好看的!”
魏驥知道這下自己肯定得罪了慕容憶文,好在能從那可怕的陣法之中逃離出來,剩下的事以後再說吧!於是灰溜溜的走了。
馬邪一隻手搭在慕容憶文的百會穴之上,一股靈氣衝進了慕容憶文的體內。
真氣沿著慕容憶文的經脈行走,將慕容憶文體內的靈氣壓制的死死的。
“這下你應該就會老實一點吧。”馬邪叫來了元無極,拿了兩根粗繩子將慕容憶文綁了起來。
村民們紛紛走了過來,他們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了最後竟然變成了這樣,一個修行者活生生的被抓到了眼前。
被凡人圍觀的慕容憶文感到了十分的恥辱,他低著頭,不想被這些凡人當猴子一樣看。
馬邪倒也明白慕容憶文的意思,於是他讓村民們都走開,然後帶著慕容憶文去了馮千凡的院子中。
“等我帶著雷石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就放了你。”馬邪對慕容憶文說到:“我知道你師父和你哥哥不會放過我的,所以我必須找一個人質,誰還能比你更適合呢?”
慕容憶文一言不發,他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馬邪檢查了雷石的傷勢,發現雷石的眼睛竟然沒有受到損傷,只是眼角留了一點血。
這說明慕容憶真的手法十分巧妙,竟然將藏在雷石眼睛中的聖眼拿出來,卻不傷害雷石的眼球。
“我想我們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了。聖眼已經暴漏,如果這傢伙的哥哥再追上來,我們就會很被動的。”
幻極村的陣法幾乎全部崩壞,他們是沒有辦法抵擋玄陽門的再一次進攻二點。
“師父,你要帶我去哪裡?我不想離開這裡。”雷石有點傷心的說到。
馮千凡道:“石頭!你已經是個男子漢了!幻極宗的未來就在你的手上,不要這樣婆婆媽媽的!聖眼已經暴漏,你不能留在這裡了!”
雷石含著淚點了點頭,他的人生要走上不一樣的道路了。
“邪馬仙師,你要帶石頭到哪裡去啊?”跟過來的石頭父母說到。
其實馬邪也沒有想好要帶石頭去哪裡,但是一定得離開崇城的地盤,這裡玄陽宗的門人太多了,相信慕容憶真很快就可以追上來。
“我們暫且找一個地方隱居一陣吧,等這段風頭過去了,如果石頭的修為有精進,我會送他去某個宗門的。”
雖然馬邪算是雷石的師父,但是他深知自己的修為還遠遠不能給石頭當師父,而且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可以供石頭修煉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