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棋說完,頓了頓又道:“公子沒有上過戰場,不知戰爭殘酷,只看人前風光,不知背後艱辛,這些都不是你們這些公子哥所能想象的到。”說完知棋和知琴轉身離去。
只留謝文俊呆在那裡,一臉黯然,我真的錯了嗎?
毛凌鳳一回到營帳,知書和知畫連忙迎了上去,:“小姐。”
毛凌鳳一揮手,你們都出去吧!說完一頭撲在床上,拉過被子蒙在頭上。”
知書和知畫,面面相覷,默默退了出去。不一會兒,房間裡傳來低低的哭泣聲。知琴和知棋走到房門口聽到小姐傷心的忍泣聲,四個人不由心如刀割。
第二天,早上起來,毛凌鳳就跑到崑山城和孫老將軍商議招收新兵事宜。一連幾天都在崑山城沒有回軍營。
謝文俊是從那天晚上見過毛凌鳳後,一連幾天都不見人影。謝文俊來到飛鳳營看到士兵照常訓練。心中百般不是茲味,這幾天在軍營裡和士兵在一起,知道了很多他想像不到的事情。看著眾軍士那熾熱尊敬的目光,和那崇拜的模樣,終於知道自己對她瞭解的太少了。知棋說的一點都沒錯,錯的是自己,簡直就是拿刀在她心口狠狠的捅了一刀,大傷她的心了。謝文俊恨不得打自己幾個嘴巴。
謝文俊在軍營裡待了幾天,終於等到毛凌鳳回營,馬上就到營帳,見毛凌鳳在埋頭處理著一堆軍務。謝文俊默默的站在一邊,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先喝口水。”
毛凌鳳接過一口氣喝完,頭也不抬,:“你怎麼還在這裡,還不回京。”
謝文俊看著她疲憊的臉龐,滿臉愧疚的說,:”對不起,我不該說那樣的話。”
“沒什麼,你說的沒錯,本來就是我對不起你,你應該回京了,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毛凌鳳表面平靜的說。
謝文俊急道:“你要趕我走。”
“不是趕你走,而是你必須回京覆命,而且這裡很快就要發動一場戰爭,你不能在這裡。”毛凌鳳頭也沒抬說道。
謝文俊沉默,“好,明天我們就起程回京,你自己要多保重,注意身體。”
“嗯,我知道。”毛凌鳳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謝文俊看著低頭處理公務的毛凌鳳,忍不住走了過去,奪了毛凌鳳手中的毛筆,放在一旁。急聲道:“鳳兒,”我們做不成夫妻,總還能做個朋友吧!明天我就回京,不會再來這裡,你就不能陪陪我。”說完,伸出雙手捧著毛凌鳳低著的頭,只見她的眸中盛滿淚水,不由心中大痛。低頭吻上那滿眼淚光的小臉,輕輕的吻幹臉上的淚水。一路往下堵住櫻桃紅唇。
毛凌鳳身體一僵,沒有拒絕,閉上眼睛任由他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小嘴,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輕輕的回應。心想就當是給自己留下最後一段美好的回憶吧!放縱自己一次。
謝文俊漸漸的呼吸沉重,心跳加速,雙手忍不住的往下移動,顫抖著去解毛凌鳳的衣帶。然而一雙溫柔的小手卻緊緊的抓住他的大手,任他如何用力,都不能動彈半分。
毛凌鳳輕輕的推開他,站了起來,理了理凌亂的髮絲。輕聲道:“文俊,對不起,這是我的底線,我的身子,只有我的夫君能碰。而我們已經有緣無份,只能到此為止。雖然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會不會有命成親,但這個底線不能過。”說完依舊坐下處理公務。
謝文俊低聲道:“我幫你,處理好後陪我最後一下午好嗎?”
毛凌鳳看著他那乞求的目光,輕輕的點頭。
謝文俊現在兵部任職,對於處理軍務,他駕輕就熟,兩人很快處理完公務,用過午膳後。
謝文俊迫不急待的拉著毛凌鳳走出營帳,兩人兩騎縱馬飛奔來到遠軍營的一個山坡上,兩人席地而坐,兩人好像回到剛剛相識的時候,無話不談。隨著兩人談話深入。
毛凌鳳向他說起軍營裡的事情,眉頭緊皺,對於以後戰況非常擔心,內奸沒有查出,這仗都不知道該怎麼打。
謝文俊這才明白自己有多傻,有很多事情必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樣,人有時侯選擇必非是自己願意,自己的聲聲指責簡直就是在她傷口止撒鹽,對她的傷害有多大。不由的一陣心疼,輕輕的將毛凌鳳攬在懷中,說道:“鳳兒,對不起。”
毛凌鳳沒有推開,靠在謝文俊的胸口幽幽的說:“文俊,你知道嗎?人有時候的選擇是由不得自己,我們註定有緣無份,以後就做個知己朋友吧!不要再責怪我了。你知道嗎?你的聲聲指責,句句埋怨,就像一把尖刀一下一下的刺進我的心中,刺的我血淋淋的,使我無法承受,更加不敢面對。
聽到毛凌鳳說完這話,謝文俊心中更加後悔,才明白她心中痛苦比自己更苦更痛。他緊緊攬住毛凌鳳道:“鳳兒,都是我的錯,我只顧著自己內心想法,從未設身處地為你想過。以後我們就做好朋友,最好的朋友,回京後我會在暗中幫你查詢內奸線索,尋找寧親王和泰親王勾結外夷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