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這人急忙說道。“我們只是隨便說說,沒有當真。”
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了一些紙來。
在一些紙上,是剛才那個講述者所講的內容。而另一些,上面寫著講述這些能給多少錢。
“我們也就只有帶著孩子出來玩的時候能講。”這人說。“講一次,他們會給我們兩百塊錢,也就勉強夠吃頓飯的....根本沒人會信這些啊。”
他這樣說著,一臉無辜的模樣。見袁森沒有動手,就繼續說了下去。
“我們管這些孩子,一個月辛辛苦苦,才能賺兩千多塊。這麼點兒錢,什麼時候才買的起房子?也就只有講講這些,才能賺點兒外快。您還這麼對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就是!”一旁的女人似乎是從恐懼中緩和了過來,這樣說道。“你是漢國人又怎麼樣?就能這麼欺負我們嗎?”
“人人都知道廣場上發生了什麼!”她說著,哭了出來。“我們講這些,既沒有什麼危害,也不會傷著什麼人!只是拿錢辦事,卻要遭遇這樣的對待!”
一旁,那男人還在求懇。而她,則發出了控訴。
他們的生活是多麼辛苦、多麼無奈,等等。
他們相愛很久了,卻始終無法結婚。其原因,就是男人家裡窮,買不起房子。他們的收入與周圍的人並沒有太大差距。但衣食住行需要錢,偶爾的浪漫需要錢,購買不比同學和同事差的衣服需要錢...老老實實工作,就算一直到60歲他們也買不起房子。而她的父母,堅決要求男方有房子,才會允許他們結婚。
“幼兒園還禁止我們出去做額外的打工!”她哭泣著、控訴著。“我們辛辛苦苦賺點兒錢容易嗎?查理那麼好的人,你就這麼把他殺了!”
毫無疑問,真相、英雄、勇氣、犧牲...在這二人的心中,都不如他們的舒適、享樂、攀比更重要。
袁森向下看去。她使用的臺詞,倒是沒有出現在紙上寫的。
他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殺了面前的二人對他來說不費吹灰之力。但是一旦這麼做了,卻像是在做壞事一般。
“我做的是壞事嗎?”袁森不禁開口了....幾乎是在喊叫。“明明是他們在扯謊,在汙衊英雄!在否認真相!我殺的只是罪人罷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好像我做了壞事似的!”
他這樣說著,手上又冒出了火焰,向前走了一步。
“就算這事不好,但也不是什麼大事!”那女子見他過來,臉上露出了更大的恐懼。“再說了,這些話我們不說,別人也會說!新汴梁城裡五十多家幼兒園,家家都知道這種事能賺錢!都在做這種事!憑什麼不管別人,就來欺負我們!”
她哭的那叫一個真情實意、悲痛欲絕。那男子把女子抱在懷裡,拍著她的後背,隨即看向袁森。“您要是真覺得這樣做不好。我們可以把做這種工作的錢給您...”
說著,他看了看遠處那個講述者被燒成的灰燼,把手伸進懷裡,掏出一個錢包,顫顫巍巍的遞給袁森。
“誰要你的錢了?”袁森一把打掉了那錢包。“那都是些孩子啊!他們聽到什麼,會當真的。”袁森說道。
“那又怎麼樣!”聞言,那女子停止了抽泣,提高了聲調對袁森嚷著。“真相就在那裡,人人都能看到!誰要是這樣還能被騙,那是被騙的人自己不好!”
這時,袁森身後響起了汽車剎車的聲音。他回過頭,看到兩輛車停在了那裡。四五個穿著警服、一個穿著便服的人正從車上走下來。
“是你?”袁森看向那個穿著便服的人,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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