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睜開眼後,他們便結合在一起。在她來說這是正常的,但是,與此同時,他還在不停的唸叨許多她聽不懂的話。
“軍官至少要做到理解戰術和準確執行命令如果做不到,那至少要勇敢;士兵們思考的越少越好,需要讓他們知道,必須奮戰,才有可能活,一旦失敗,自己和背後的親人都會死。”
“要讓他們養成習慣,保持緊密的隊形。這樣,可以保護隊友,也可以保護自己。漢軍是專業的軍隊,組織度很高。對面的契約者很多,不知道他們會有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技能。要率領不夠精銳的部下和這樣的對手對抗,值得依靠人數、地形和天氣。”
她咬著牙,不想叫出來。
“漢軍,這個時候的漢軍弱點是很大的。他們立下功勞,可能得不到獎勵背後有很多人等著搶功。這樣的人群不會有太高的積極性。但是,目前,己方的戰鬥力偏弱的情況下,也沒什麼機會利用。”
“首先,要在戰場上證明己方的實力。不能輸,即使不贏也沒關係,只要不輸,只要形成僵局,就會出現越來越多的機會。”
第一次遇到在親密的時候說這些的男人...如果沒用激發,他也許不會這麼做?
這就是作繭自縛。
他是在想怎麼和漢軍作戰?她看著他,目標的興奮是她從前常見的,但是...激發出來的是這些?他內心深處所想的,就是如何作戰?
彷彿感受到了她所想的,他開始說別的了。
“在我面前,休想混淆,休想束縛。善意從不代表軟弱和愚蠢,從不代表被侵犯而只能忍受。正如惡意從不代表強大。”
“假若這些東西被愚蠢和遲鈍混合在一起,那最好的做法是撕碎它。”
這都什麼亂起八糟的?更聽不懂了。
“我將以唾棄來應對輕蔑,以狡詐來抗衡侵害,以革新來藐視腐蝕,以理智來洞察對錯。”
“即使做錯了一千件事,也不會成為墮落和放縱自己的藉口。過去的錯誤不能阻止向著成功努力的志向,純粹和絕對的正義,就和被保護者的感謝一樣,雖然很好,卻是沒必要,也是不是值得揹負的負擔。”
他說什麼?
最後的這段話,也許是碰巧,和她的某些經歷產生了共鳴。於是她哭了起來。
“仁,專指強者對弱者的善意。”
“義,是弱者之間的紐帶。”
“禮,是心靈的鎧甲。”
“智,是進步的基準,發展的保證。”
“信,是社會的基石。”
“你在哭。你的心很痛嗎?那就多學習,學會用禮貌的態度來對待他人,用它構築起自己心靈的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