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可可聽到這話,震驚了。
“什麼?新娘不是你?怎麼會呢?你們兩個不是在一起了嗎?”
許清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她也不知道啊,之前還跟她你儂我儂的人,轉臉就翻臉無情,這是想做什麼?
她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男人的心也是這樣,要變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既然這是他想要的,那就隨他吧,我不想管了。”
陽可可聽到她這樣說,一陣心疼。
“他怎麼可以這樣?你等著,我去找他算賬。”
說著,就掛了電話。
許清然看著被掛了的電話,有一點兒沒有回過神來,隨後,她的嘴角揚了起來。
鬧吧,鬧吧,不把事情鬧大一點兒,還怎麼好玩呢?
不過,既然要鬧事,怎麼能少了她這個主角?
她把那男人和西西的頭髮放在一個角落,等明天再來做實驗。
這裡是她的私人實驗室,每次依依身體有問題,都是在這裡,這裡很私密,沒有人會來,她也不用擔心他們的頭髮會被誰拿走。
之後,她就離開了實驗室,往傅淼寒的別墅趕去。
在她離開之後,實驗室的門被人開啟,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開啟燈,來到裡面,四處翻了翻,在一個角落的位置,找到許清然放在那裡的頭髮,然後從自己的兜裡,掏出同樣的頭髮,把角落裡的,調換了位置。
之後,他四處看了看,許清然並沒有回來,他又躡手躡腳地把燈關上,走了出去。
許清然從實驗室出來以後,就直接去了傅淼寒的別墅。
她來到門口的時候,陽可可剛到。
陽可可一看到她,就撲過來抱住她。
“清然,你不要難過,為了那樣的人渣,他不配。”
許清然揚唇一笑,“你看我像是難過的樣子嗎?”
她確實是不難過的,一來還沒有確定是不是他,二來,就算真的是他,她也拿得起,放得下。
已經經歷過一次,再來一次,會淡定很多,不會再像她失憶時那模樣。
愛情,有了是生活的調味劑,沒有也不會不能活。
她並不會把愛情當成人生的全部,哪怕她再喜歡。
但是這笑容在陽可可看來,就成了強顏歡笑。
“清然,在我面前不必強撐,你難過就表現出來,不必扛著。”
“我真的……”不難過。
她剛想說不難過,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別墅的二樓,張欣然正在看著她。
她心裡一動,改變了策略。
嘴角的弧度慢慢收起,臉上的神情一垮,一副很難過委屈的模樣。
“可可,你說他怎麼能那樣對我呢?之前明明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陽可可看著她這個轉變,有一些沒反應過來,隨後,她一臉的氣憤。
“清然,你別難過,走,我去跟你要一個說法。”
隨後,她立馬敲了敲別墅的門。
“姓傅的,你給我出來,把話說清楚。”
這個小區裡,只有他們兩個別墅,所以一旁也沒有什麼人,安靜的夜晚,只能聽到蟋蟀的叫聲。
陽可可的聲音格外的大聲,像是不把人喊出來,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