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判完畢之後,唐武和唐果被帶回了牢房。
牢房看守的獄卒每天都在輪換,除了第一次的兩個傢伙,後面的都是隔著鐵欄,唐武沒有任何機會再試著越獄。
而這次帶回牢房的時候,是最好的時機。
唐武在猶豫要不要對著這兩位新來的傢伙出手試試的時候,被唐果眼疾手快的眼神制止。
“少爺,您剛才莫不是又想出手吧?”
“....”
“少爺,不怪我說啊,這裡的守衛沒一個簡單的!”唐果四下望了望,發現兩名獄卒已經走遠了財說到。
“少爺您想一想,這裡管理得這麼輕鬆,獄卒會不厲害?就像上次那兩個!”
他這麼一說,唐武也覺得有些道理。
其實這幾天這裡的獄卒對他們倒是不錯,這牢房除了唐武和唐果,就只有之前裡面關押的那吼唐果吵鬧的人。
而那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厚皮,整天要求頗多。
諸如:我冷了,給我加一床被子!
諸如:水太冷了!這冬天洗澡你們把我凍生病了擔當得起嘛!水溫給我弄燙點!
諸如:你們這飯菜太難吃了,餵豬獸都不是這樣的!
諸如:好無聊啊!有沒有人聊幾句啊!
諸如:隔壁那兩個整天說話吵死了,我要求換房!
於是有人給他加了床被,有人給他送去了肉食,還有獄卒進去跟他嘮嗑了幾句,而且還給他換到了最裡面的牢房。
唐果對此見怪不怪,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裝懂的好。
不過唐武就問了出來,雖然他現在已是階下囚,但他唐武就沒有做好當囚犯的準備,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對著唐果問到:
“我問你,這牢房的人還能有如此多要求?”
唐果也是不懂:“我也在納悶呢!這要是換到我們唐家的牢房,早就打死了餵狗獸了,哪兒容得他逼逼叨叨!”
終於唐果對著換班送食物的獄卒問了出來。
“你說那張狗蛋?”獄卒一臉無奈的說到:“沒辦法啊,那張狗蛋遊手好閒,也不出去找份正經工作,每次都是故意小偷小摸的,還故意被我們抓到或者故意投案,然後就住進來好吃好喝讓我們給供著”。
唐果:“....”
唐武:“這種人還供著?”
獄卒守衛:“夏亞城的法律,他的罪證只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並不至於剝奪政Z權利,所以從粗俗的理解上:他還是一個人,是人就享受夏亞城的民主政策,所以他的合理要求我們必須得滿足,實際上這個人就是在外面沒吃的沒住的,專門進來混吃混喝的!我要去上訴要求下次給他監外執行了!”。
那人說著又是一嘆:“哎,也沒辦法,監外執行也要在我這裡呆一個月,還是要養他一個月”。
突然那人眼睛一亮:“對了,那乾脆直接不收監得了啊!我真聰明!”
“你著急個什麼啊,我給他算著呢,他這次又被扣了五分信譽值,他的信譽值就只剩五十六點了,再扣七點他得被攆出夏亞城,以後不會看到他了!”另一名守衛走過來碰了碰前者的肩膀,當著唐武兩人的面直接說到,一點也沒有避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