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我做什麼!”男人瞟了一眼說到:“按照今兒的牌局和你的性格,你底牌不是十點,你不會這樣梭哈的,我不跟”。
男人說著也一把將牌放了回去。
“哈哈哈哈”。鵝國佬大笑了一聲。然後看向歐陽天說到:“先生您第一次玩,不用看別人的,相信您自己判斷”。
歐陽天看著自己的牌面,四張爛明牌,只有一個黑桃A,而鵝國佬手裡明牌有一對十,自然是鵝國佬的牌大。
但歐陽天的底牌是一張紅桃A。五張牌他有一對A,加三張爛牌。
如果鵝國佬的底牌也是張爛牌,並不是十,也不能同他手裡其他牌組成一對的話,那麼他歐陽天的牌就是最大的。
不過他下家男人提到一句‘按照今兒的牌局和你的性格來講’。
的確,這鵝國佬做事很穩,他能三番五次的去試探歐陽天的物流公司就能分析得出來,這個名叫萬·洛夫斯基的鵝國佬不是個賭徒性格。
歐陽天沒有使用意識外掛去檢視他的底牌,臉色不變也笑了笑:“如此我也不跟”。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了”。鵝國佬說著,還用華國語對著歐陽天說了一句:“先生還是被場外因數影響了啊”。
說著鵝國佬偷偷的將他的底牌展示給了歐陽天。
只見一個梅花Q,上面的女人正瞪著眼看著歐陽天。
俄國佬最大就一對十。
其餘三人並不知道兩人在聊什麼,也不知道鵝國佬的底牌是何,所以也沒過多的表情。
歐陽天露出後悔的神情,笑了笑也說到:“早知道我就跟了”。
“哈哈哈,先生是求穩啊”。鵝國佬也笑了笑。歐陽天這系列變化都被鵝國佬看在眼裡。
“下一把”。萬·洛夫斯基扭頭對著荷官說到。
於是荷官將本輪用過的牌全部丟掉,又從懷裡掏出一副牌,如法制炮的展示了自己的雙手,隨後拆開牌放進洗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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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輪的玩下來,各自有輸有贏。
歐陽天也贏了幾次,不過都是在牌面完勝的情況下,其餘人都早早放棄他並未贏到多少籌碼,總體上倒還輸出去不少。
這賭局玩得歐陽天自己都覺得沒意思。
一點也沒有電視劇裡面那樣跌宕起伏。
這也是沒辦法,首先鵝國佬在他人的印象中都是隻憑藉運氣的穩紮穩打型,而新來的歐陽天又不太熟,另外三個人完全無法發揮。
那女人倒是有心玩玩,奈何歐陽天和鵝國佬只要明面上的牌不大都不跟。
於是一場賭局死氣沉沉。
這倒也不是歐陽天的錯,主要是幾人的賭局太大,動輒幾十萬的籌碼推了進去,一不小心又是幾百萬推了進去。
歐陽天暫時的心態還沒轉換得過來,這賭局太大。
就好比以他現在的身價去和麻將館的本來只打五塊打十塊老婆婆們玩五十塊,他也敢隨意亂玩,怎麼開心怎麼玩。而老婆婆們的心情就像此時的歐陽天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歐陽天看著手中的籌碼越來越少,感覺很是丟臉。
表情也隨著牌好一陣好,輸錢一陣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