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姑娘我們家不是那忘恩負義之人,應諾你的都會做到。”雲父道。
“不必了,我玉竹也不是什麼挾恩圖報的人!”說著玉竹就要離開。
再玉竹轉身剛要離開之際,雲華背手敲暈了玉竹,他兩忙接住暈倒的玉竹。他道:“我與玉竹擇日就成婚!”他只留下這一句話帶著玉竹便離開了。
雲華坐在床邊靜靜地等著玉竹醒來,過了一會兒玉竹輕皺眉頭緩緩睜眼醒來。
她生氣道:“你剛才打了我嗎?”
“我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雲華解釋道。
“你都敢打我了,我還敢留下來嗎?”玉竹扭過身道。
“玉竹我錯了,你打我吧!多少都行!”雲華拉著玉竹的胳膊道。
玉竹還是生氣,抽回胳膊執拗道:“你留我幹嘛!你這樣很自私,都這麼勉強了為什麼不放我走!”
“我沒有勉強,我是真心實意的想娶你!”
“好,那我問你你父母怎麼辦?我將來如何與他們相處,日日被冷眼相待嗎?”玉竹道。
“是我要娶你便不會讓你忍受不該忍受的,我們搬出去自己過日子,我開鏢局養你,這些年我也攢了些俸祿我們自己生活足夠了。”雲華道。
玉竹沉默了一會兒道:“你可想好,娶了我你便不可再娶她人為妻了,不後悔?”
“不後悔!”
“好,若有一日你要是負了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玉竹道。
“不會有那一天的,若真有不用你親自動手,我自裁!”雲華許諾道。
“那倒不用,我信你!”玉竹道。
沒過兩日雲華就開始大操辦起婚禮來。
“雲華會不會太急了些。”玉竹看著雲華忙緊忙出拉住他道。
“我們訂婚都好久了,玉竹你先去歇會兒吧,哦對了,我們今日是不能見面的。”雲華道。
“見都見了,你父母怎麼辦?”玉竹問道。
“沒事你放心吧!我母親刀子嘴豆腐心,他們都會來的。”雲華道。
兩人的婚禮辦的急,雲華卻不想草草辦,張燈結綵大擺宴席十里紅妝一樣不差,唯獨的遺憾是芫青等人都身居要職需要駐守,趕不及來參加他們的婚禮,雲華擬了書信告知喜事。
夜間婆娑的風月,竟羞澀了起來。
雲華呆看著玉竹,是他沒見過玉竹的模樣。
他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瞥向桌子道:“我們喝交杯酒吧!”
雲華遞給了玉竹,卻少了之前的大方,喝完後。
兩人都不自覺的羞澀起來,玉竹瞥眼見雲華也只是呆坐著,脖頸微微發紅。玉竹側身雙手扶住雲華的雙肩壓著他倒了下去,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雲華,伸手從他臉龐拂過他的耳後道:“過了今夜我也算是一樹梨花……壓海棠了。”
雲華只覺得一股暖流蜂蛹而至漲滿耳後。
“你……你這是跟誰學的?”雲華道。
“我聽說書的啊!”玉竹道。
雲華一個翻身把玉竹一驚壓在身下道:“誰是海棠誰是又是梨花呢?”
“那……”
還沒等玉竹開口,便開不了口了。
“我……鳳釵……還……沒取……”玉竹支支吾吾道。
雲華似聽到了又似乎沒聽到,他把所有礙事的都一點一點的為她取下,可能是酒會傳染吧,沒喝多少酒的玉竹卻先醉了,渾身軟軟的散在床上,又覺得像極醉酒後身子微微發熱不知所措,桌上的一對燭光忽閃忽閃的,像是對新人的祝賀又像是害羞的閉眼。
成婚後玉竹也閒不住與雲華一同進進出出鏢局,免不了一些人們的閒言碎語,雲華他怕玉竹聽了傷心,便在在鏢局中立了規矩,不可閒言碎語嚼人舌根。
玉竹是清楚人早料想到了別人免不了的奇怪眼光,她倒也並不在意,只是雲華他平白的要受這些胡亂怪談,該如何見人呢?她有些後悔了。
玉竹在家中變的沉悶起來,也不愛說話了,就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發呆。
琥珀倒是個實在的人,一有人說他們不好的話,一個直衝上前就要跟人幹架。偶爾尋得一些稀罕物件就送來玉竹他們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