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楚雲天一大早便到蕭家去,而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卻是打探蕭家的具體情況。雖然看似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訊息或收穫,但他依舊從與蕭靈雲的交談中得知一絲蕭家情況。
原來這蕭氏前任族長便是蕭代,即蕭雨洛的父親,也就是楚雲天的岳父,而那蕭代意外被人毒死,罪名卻由蕭雨洛來承擔。於是蕭氏便將遠在江都以外,與蕭代同屬一脈,最為親近的蕭霸邀請回到江都,代掌蕭氏族長之職務。
雖然蕭雨洛在蕭氏族人眼中早已不知蹤跡,並且在他們眼裡也是理所到然的認為這蕭雨洛便是毒害她父親的兇手,但這一切在楚雲天的眼裡都是知道的,這其中的幕後都是蕭代的妻子齊氏所為,只是現在苦於自己暫時沒有證據和信得過的人,只得暗中調查收集證據,好在今後替自己的妻子蕭雨洛洗脫罪名,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
在那蕭府中與蕭靈雲轉了轉府苑,蕭靈雲便提議帶楚雲天到外邊去玩,這楚雲天一想,這一時半會兒也難以得到什麼線索,為不掩人耳目,讓人猜忌,便與蕭靈雲一起外出了。
而那柳風兩人此時正在追著那神秘的黑服人,那黑服人時快時慢,有意為之的讓柳風兩人故意跟上自己的步伐蹤跡,也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是苦了柳風江童兩人一直埋在鼓裡。
江都城東荒樹林處,兩個隨僕跟在柳炎身後,此時與之一起的還有齊氏的當家——齊懷臻一行。兩個江都世家當家的,像是約定好了一般,幾乎同時來到此處。
“齊兄。”柳炎率先向齊懷臻說道。
齊懷臻簡單點了下頭,應許道。
隨後一行人便在齊懷臻的帶領下向著前方走去,與此同時,出現在他們眼裡的,還有李紳一行。
這柳炎一見到那李紳,顯得有些吃驚,忙向齊懷臻道:“齊兄,這是為何,不是……”
還不等齊懷臻開口,那李紳率先說道:“柳叔,幾天不見,你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柳炎顯得有些氣憤的說道:“哼,血海深仇,柳炎致死難忘,今日你既是知道,便是來受死的。”
“哈,哈,哈,”李紳狂笑道:“受死?我看是你吧!”
柳炎不語,只是一如既往的顯示著臉上的憤怒,那李紳又道:“我特意叫來齊叔,替我邀你來此,便是解決你我上次城南的恩怨。”
柳炎聽得他的話了,嘴角微微一揚,大笑道:“是嗎?正好,這雖說你是皇家之人,但在這江都,你還是太嫩了,既是你苦心積慮,我也怎好令你失望,今日便是你我清賬之時,我柳炎就是拼盡全力,哪怕是性命,也要你留在此處做個交代。”
那李紳倒是一改常態,說道:“交代倒是會有交代,只不過是你,而不是我,我說的話,即使是耗費心機,也會達成,今日我便會送你與你的父親兒子團聚,叫你柳家爺孫三代在那地府之中也好有個伴。”
話語剛落,李紳便輕輕揮了揮手,一旁的曹煥便衝將出去,動作迅速、麻利,雖然上次受了一些傷,但是依舊絲毫沒有拖泥帶水,對他有所影響。
而柳炎身邊的兩個隨僕見這曹煥氣勢洶洶的衝了上來,也不多說,便是迎上前去,與曹煥打作一團。此時的李紳不急不忙,站在他身後的依舊有那暗影宗的沭天和一些暗影宗的嘍囉,只是不一樣的是還多了一個黑袍遮身的男子,雖然見不到面目,只是知道在哪黑袍之下是個厲害的存在,這一點對柳炎來說,早就有所察覺,只是柳炎也一直在觀察,不敢輕舉妄動。
那兩個隨僕雖然是以二敵一,但是依舊佔不到一絲便宜,這也令柳炎有些吃驚,這兩個隨僕少說也有七、八品的武境,還是兩個聯手,竟還討不到一絲先機,此時他也沒有想到這曹煥竟是如此厲害,早前受了傷,這般竟還是這樣厲害。兩人雖是敵手,但這柳炎心中也不得不暗暗佩服一番這曹煥。
站在對面的李紳見柳炎不為所動,便見沭天上前,準備直接幹掉柳炎,那知就是一會兒的愣神,這沭天業已到了柳炎面前,好在柳炎反應過來,擋住數天的致命一擊,而那夥暗影宗的嘍囉此時也一俱迎了上來,將柳巖團團圍住。
此時的柳炎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成立甕中之鱉,對李紳來說,要想殺死柳炎,現在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那黑服人依舊在樓閣瓦礫之間來回的跳竄,只是此時的他顯出一絲擔心和焦灼,可又只是緊緊一瞬,便也消逝,對於一個劍修來說,心無雜念才是最重要的,此刻的他卻因那絲憂愁的焦灼而顯得不太合格。
但他畢竟是個高手,短暫的道心微傾對他來說還是很快便能調整過來,依舊在等待著柳風兩人的追趕。而柳風此時腦海裡就只是想要搞清楚這黑服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出手幫助柳家,他又知道些什麼,身邊的一切似乎都沒有注意。那江童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態,只是看柳風追那黑服人,自己便也傻乎乎的跟著,都沒有想到什麼,哪怕是追上了又怎樣?人家這般厲害,說不定理都不想理他們也是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