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柳風和柳梅正在那萬書齋難過報仇無路之時,這江童突然趕來,與他們說了一番,告知他們自己業已拜得師父,喚作青士白。
這柳風倒是不以為然,可是柳梅一聽,卻是興奮不已,柳風不解,便向她詢問過來。
這柳梅見柳風竟然不知蜀山青士白,倒是嘲諷他妄自天天說是要做什麼大劍修,連天下第一劍修,蜀山劍仙的美名都不曾聽過。
這柳風聽了柳梅一番嘲諷,倒是沒有生氣,反而對她口中所說的什麼天下第一,蜀山劍仙來了興趣,纏著便是要聽她說來,這江童也是好奇自己那師父是個什麼名堂,便一俱坐下聽柳梅說來。
柳梅看著眼前兩人對此一俱不知,雖說無奈,但還是緩緩說來:“這蜀山啊,是那中洲川蜀之地的一個修煉劍術的門派,天下最出名的劍修便是蜀山的了,沒有誰能蓋過他們的威名。這青士白啊,便是蜀山上最厲害的劍修,世人都叫他劍仙,因為他酷愛喝酒,所以又得一個雅號,佳作酒中仙。”
此時江童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忙說道:“對,對,我師父他特別愛喝酒,那酒葫蘆就沒離開過身邊。”
這江童一開口,倒是把柳風他們兩人思緒給轉過來了,柳風立即發問道:“對了,這蜀山的青士白怎麼成你師父了,我也沒聽你說過還有這個怎麼厲害的師父啊!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兩人又是一臉的不信,江童略表無奈,便一一將自己與那青士白的一番際遇全都說給兩人聽了。只見兩人聽後,都是不可思議的樣子。
“既然這樣,那青士白三天後便要你去城北,那是我能不能與你一起去,我也想拜他為師,學一身本領,好為爺爺報仇。”柳風看著江童,滿是急切的問道。
江童知道柳風一心都是想要學習劍術,在進柳家的時候,也是柳風極力求那柳龔,才讓自己也得以進柳家,這些他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上。江童點點頭說道:“好兄弟,我一定會讓師父將你收下,我們一起學劍,將來一起行俠仗義,快馬江湖。”
兩人俱是興奮,一旁的柳梅此時雖說也為此感到高興,但心裡卻是感到一陣失落,也不知怎麼,總感覺她自己將會和柳風分開,可是此時她業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再說李紳這邊,那嚴通來報,說是齊氏答應幫忙引見齊氏齊懷臻。這李紳一聽,前日城南一敗的怨氣早就煙消雲散,只覺機會又擺在眼前。便一面想著加緊催促暗影宗派人來助自己,另一面又是與那齊氏一族接觸。
話說這李紳經齊春秀的引見,得以見到齊懷臻,便是一再軟硬兼施,又有齊懷臻的妹妹齊春秀相勸,這齊懷臻便與他站在了一條道上。
又過一日,這齊懷臻便上門柳家,先是對柳龔之事略表悲痛之情,而後又與柳炎談起生意往來。這一來二去,在那柳家府內,也不知兩人具體談了些什麼,只是談了很久,俱已達成共識後,這齊懷臻方才離去。
這天,柳風和江童走在去往柳家的路上,突然,柳風肩上一沉,一隻大手便是拍在他肩上。柳風正覺著奇怪,不知是誰,轉過頭來之時,方才大吃一驚。
原來這拍柳風的人,是他再熟悉不過,從小一塊長大的趙孟山。此時,柳風看著眼前熟悉的臉龐,那種異鄉相逢的喜悅之情,難以言表。
這江童正奇怪呢,只見孟山,一臉笑容,那柳風便是撲上前去,兩個少年便擁抱在一起,江童抓抓腦袋自語道:“認識?”
孟山說道:“阿風,好久不見!”
柳風放開孟山,一下太過激動,話語有些說不出來,片刻方才說道:“你,你怎麼來了?”
孟山說道:“你偷偷的溜走了,還拿了那麼多錢,我能放心嗎?”
柳風說道:“唉,可說好了,我就是拿了一點,剩下的不全都是你的了嗎?”
孟山抓抓腦袋,笑嘻嘻說道:“二十兩還少啊!這不,我也不再那碼頭幹了,就尋思著沒地去了,這天下這麼大,沒了你倒也不習慣,就備好行囊離鄉了。沒想到剛下船不久,就遇見你了。”
話說柳風拿了孟山存放的二十兩銀子後,又覺著哪裡足夠?便在那日離開之時,早早就到餘東碼頭,硬是死皮賴臉的纏著那方老闆要回自己的工錢。這方老闆先是不肯,還一個勁的說叨柳風,這柳風也是鐵了心,便一直干擾,影響碼頭正常工作。那些個苦工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心態,這方老闆本就著急出貨,想著柳風折騰完了,將來還得來求自己,不如先是給了柳風,以後再和柳風慢慢算這筆賬,可是沒有想到這柳風一去便是不知什麼時候才回。
柳風強忍著笑意,搖著頭,此時他心中滿是喜悅,也就是這幾天來唯有的開心。一旁的江童看他這便,也是笑了笑,為柳風感到高興,看他難得一見的開心。
柳風正高興,才發現江童正一人在一旁,便將孟山拉過來道:“孟山,這是江童,我在江都認識的,也是我來這的第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