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絕望說道:“海哥,饒命啊!上次是真有事,您看能不能……”
一腳,海哥便踹到江童身上,江童話都沒有說完,便被踹倒在地。此時,那海哥正要再次向江童打去,江童業已做好絕望之際。突然一個身影飛竄進來,那海哥著了那人一擊,便是倒在地上。
海哥摸了摸那被打的地方,又看了看一旁,只見那是一個穿著邋遢的男子,正在喝著酒,正海哥怒火沖天,轉過頭去,朝著身後一夥小弟叫道:“還看,還不快上。”
那夥小弟此時方才意思到,便一起揮舞著,向那邋遢道長髮起進攻。哪知那邋遢道長接著酒性,三兩下子便將一干人等全都打趴在地,依舊饒有興致的喝著葫蘆裡的美酒,大叫道:“好酒!”
海哥一夥知道不是這邋遢道人對手,不想像上次一般,一干人等便立即連滾打趴的溜走。而那坐在一旁的江童早已被眼前的場景所震驚了,他沒有想到,這個看似邋遢,只知道抱著個酒葫蘆喝酒的醉漢,竟然這般厲害,還說要收自己為徒,自己有眼不識泰山,險些錯過。
這不,正想著,江童便立馬站起身來,來到那邋遢道人身邊,滿是羨慕的看著那男子,嚥了咽口水說道:“道長,我有眼不識泰山啊!沒有得罪你吧?你方才不是說要收我為徒的,我願意啊!你收下我吧!”
那邋遢道人將頭轉過來,略帶微笑的說道:“要到就是這樣,早一點答應不是就不挨那一記打了嘛。”
“意思說你答應了,師父在上,弟子江童在這給您行禮了。”江童聽了他的話,高興不已,立馬便跪在地上,拜起師來。
那邋遢道人連忙扶起他說道:“得了,得了,不要拘泥於這些,日後我便是你的師父了。”
“欸,師父,我還不知道你的名號呢?”江童問道。
這邋遢道人方才意識到好像也是,便說道:“對哦,為師乃是蜀山劍士,青士白是也。這師也拜了,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不過現在為師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了,便帶你會蜀山,傳授你為師的劍術。記住了,三天後的夜晚,來城北找我便是。”
話剛說完,江童還來不及問話,這號稱青士白的蜀山劍士便不見了蹤影。
話說這邋遢道長便是在那長安城中救了九華弟子姚青的青士白,自離開長安之後,這青士白便是一路遊歷天下,劍光飛處,便是千里萬里之外。一路上,這青士白都在暗中尋找天賦異稟的人才,想要收下做自己的徒弟,可是找了大半個大唐都沒見著一個令他滿意的。
這不,來到江都,發現這江童頗有天資,一貫逍遙灑脫的青士白便想著考驗考驗這江童,青士白見這江童雖是流痞氣質,但好在內心不壞,便是一心想著將他收下。
此時,那江童也不知這青士白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他想不明白,這蜀山的劍士都是這般模樣嗎?難道自己以後也要像他一樣。雖說自己是個窮苦人家,但也知道是自己能力有限,但也不至於像他那般邋遢。可是這人的實力那是沒得說的,自己親眼所見,又怎麼會有假?也來不及再去多想,還是先去送柳老太爺最後一程,再找柳風商量。
出殯的隊伍已經到了安葬的地方,一路狂奔,剛好趕在下葬之前來到。此時,他喘著粗氣來到柳風身邊,柳風面無表情,只是說道:“又睡過頭了,今天可是爺爺下葬的日子。”
江童喘著粗氣,強行鎮定下來,說道:“說出來你都不信,太刺激了,我告訴你……”
“行了,別說了,有什麼事,等到一切都忙完再說吧!”柳風此時心依舊還在傷痛,也不想聽江童解釋什麼,便打斷他說道。
江童知道他難受,此時正是柳風傷心的時候,難不成說與他聽便可以化解悲傷?那拜師的事便先暫且放下,等到合適的時候再說。
雖說那青士白只是受了江童一人,但江童想著,收一個也是收,收兩個也是收。等三天後,柳風心裡好受些,便帶著他一起去城北,求他師父青士白將柳風一併收下,不也是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