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那青士白到了王氏家族,道出自己想要收徒王氏兄妹。這王懷明聽了青士白的話語,一時之間那是高興不已,自是暗自竊喜才是,哪裡還說有什麼拒絕之意。
只是這一回過頭來又想,王懷明自己那女兒自幼也是沒有學過一招半式的劍術,又是自己獨女一個,若是當真遠離自己,去了那遙遠的蜀山,他還是真的有些捨不得。但是這又想過來,若是這蜀山真的收下了他們兄妹二人,那日後必是前途無量,王家的未來便是廣大前程,這是他們王家修來的福分。
一想到這裡,王懷明也顧不得再有什麼舍不捨得的,當即便替女兒做了決定,想要答應下來,但又有些顧及,便開口問道:“劍仙有意收下我們王家這兩兄妹為徒,那是我王家的福分,我哪裡有什麼不同意的說法。只是,我這女兒從小便是沒有學過什麼劍道之術,怕是到了蜀山,會不會給劍仙添麻煩?”
青士白笑笑,知道這王懷明的顧慮,便向他說道:“王二老爺大可放心,我青士白一向只是看人稟賦高低,才決定收與不收。令千金雖是尚未觸及劍道,但是本身就是有著很高的天賦,上了蜀山,若是發奮修行,假以時日,這前途可不比少公子差啊!”
這王懷明聽了青士白的話,心裡更加是像吃了定心丸一樣,當即便答應了下來。那青士白也是樂意,沒想到這江南一帶真是人才輩出,才到幾日便遇著了三個修劍稟賦極高的苗子,一時高興,又是大飲一番。隨後便向王家的說了兩日後的早晨,在江都碼頭處,帶他們一道回蜀山去。
說完了這王氏,再說到那蕭氏。這蕭霸是自從知道了那齊春梅的醜事之後,便一心想著為族兄蕭代報仇。這不,剛回到蕭府,便將蕭氏一族骨幹都給暗中召集了起來,將那齊春梅的事都一併給說了。
雖然蕭氏的各個長老聽後還是有些覺得不可思議,但還是覺得得把這齊氏先抓起來,莫被她聽了風聲,逃之夭夭了。決定一出,便立即開始行動,這蕭霸立即叫人帶著府中的高手,將那齊氏的住所給圍了起來,那齊氏一臉茫然的便被抓了起來,關了起來。
只是這一幕都被那嚴通看在眼裡,原來那嚴通方才與那齊春梅雲雨一番之後,還是想著小心為妙,便離開了。沒想到這嚴通前腳剛出,那蕭霸的人後腳便來了。
這嚴通方才與齊氏在閨房中,原本還商量著是想著藉助這幾大氏族的手,讓他們與李紳鬥個你死我活,他倆就好收漁翁之利。其實這嚴通自打勾搭上齊氏之後,便想著擺脫李紳,可是這一來還有把柄在他手上,二來時機也沒有成熟。
既然那李紳心急著想要對付江都的氏族,這嚴通便與齊氏一合計,給李紳來了個計中計。這便先是假裝讓齊氏帶著李紳接觸齊家,暗地裡再告訴齊懷臻李紳的目的,這樣便會將兩大勢力直接挑明,相互算計,到時候不管是哪方得勝,都會是兩敗俱傷,受利的最終只會是這嚴通和齊氏。
但是這嚴通真是太過狡猾和小心,在沒有確切的訊息之前,他還是行事小心,不留馬腳的離開蕭府,不過也正因如此,才躲過一劫。只是那蕭府的人去抓齊春梅的時候,那齊春梅 還以為是嚴通想通了,又折回來了。這一時也沒有注意,衣衫輕遮玉體,一副春色撩人的模樣便想去迎。哪知上來的卻是蕭霸叫來抓她的人,一時之間,那齊氏顏面蕩然無存,也是坐實了她偷奸之實。
這齊氏本是想著自己是蕭代的遺孀,哪裡會有人查到自己的頭上,許多地方都是沒有檢點,屋裡留下許多罪證,贓物,這下便是被來抓她的人撿個正著,哪裡還有她什麼好話來說。此時,齊春梅便就這樣被暫且關押了起來,等待著明天蕭氏族會的召開,數落其罪行和等待她的懲罰。
時間就是這樣流逝,那晚上註定是個不安靜的夜晚,幾大氏族都在處理著自家的事,夜晚便也顯得沒有那樣漫長。雞鳴聲響起,東邊的天邊已經出現一絲黎明的曙光,柳風早早便已醒了。
這一晚對他來說本就是個無眠之夜,因為新的一天來臨,也正是他將要面對新人生的開始。說來也是奇怪,這柳風起來,便發現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了昨日那般傷痛,身體業已恢復的差不多。
柳風看了看躺睡著的江童和孟山,發現他倆也是沒有昨日那般傷得嚴重,茫然之際,柳風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了,難道是那藥?”
柳風又看了看破廟裡那些胡亂倒塌著的石像,雙手合一的拜禮說道:“神仙顯靈,多多保佑!”
此時的柳風將尚在酣睡的孟山叫醒,那孟山揉揉眼睛,一副很是不願的樣子,說道:“幹嘛,睡覺呢!”
柳風說道:“知道,等你醒了便去你昨日說的那冠佳樓,先見那楚公子,我隨後便再趕過去。”
趙孟山一聽,忽然靈性過來說道:“你去哪?”
柳風笑笑說道:“柳府,我要知道一切。”
孟山抓著腦袋,說道:“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反正到時我倆再順道去冠佳樓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