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雅芝一聽聲音都變了,“她現在怎麼樣,嚴重不嚴重呀,你們在哪裡呀,我現在過去”,田棗湊過來聽到這些差點笑出聲來。
秀蘿連忙把她推開,“她現在好多了,水都快滴完了,你不用過來了,我們也馬上回去了,她是最近沒有好好吃飯嗎?”
“秀蘿呀,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天天忙的,她可能著涼什麼的吧,你幫我照顧一下她,好一點了把她送回來”
“阿姨我出差剛回來今天就讓棗兒住我那裡吧,我們好久沒有好好聊天了,阿姨我掛了,我去看看棗兒。”
掛完電話兩個女人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毫無形象,花枝亂顫那種。
二樓的三個男人都聽到了,信智泰真想知道啥開心事能讓這兩個女人那麼高興。
信智泰看到同田棗吃飯的是一個女人,兩人關係肯定很鐵的那種,兩個女人都是隨性灑脫型的。
“阿泰,你有沒有發現下面靠窗和你認識的那個女人一起吃飯的她的朋友很面熟嗎?就是穿淺色毛衣的那位。”
“沒有注意,我從來不注意女人,”信智泰搖搖頭說.
“你連人家名字都知道了,還不注意女人,我看你這棵鐵樹快要開花了,**等著喝喜酒吧”。
“有喜酒喝好呀,阿泰是該找個女人了,我現在都在戒菸了,準備要孩子了,快點找個女人說不定我們還能定個娃娃親呢”。
“等你先生出來再說吧,你們都結婚三年了,煙都戒了三年了,也沒有見王佳肚子有動靜”。
**端起杯子喝起酒來,是呀,都備孕三年了,奶奶都急得不行,該檢查的也檢查了,兩人都沒有問題就是懷不上,這都成了他和王佳的心病了。
信智泰看**悶頭喝酒有點過意不去了,一不小心說到到別人痛處了。
羅彬把杯子往桌子上用力一放,我想起來了,“她是我市電視臺的主持人呀,還是配音演員呢,那個名人訪談節目就是她主持的,叫陳秀蘿。就是她沒錯,沒想到在這見到她,她卸完妝沒想到也這麼漂亮呀”。
“怎麼,你認識她“。信智泰興奮的問道。
“如果認識就好了,可惜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前段時間我家的瓷器要在電視臺打廣告,想請她配音,她都拒絕了,她的聲音很好聽的,好多動漫她都配過音呢”。
“這楓市還有羅總請不動的人”信智泰反嘲道。
“你別小瞧她了,她可是有政治背景的,她父母都是從政的”羅彬無奈的說。
“你不說還真沒有看出來,她好像沒有一點架子,你看她穿的也很普通,不像某些官家子女,名牌衣服名牌包的,還一身公主病”。
“人家可能家教好吧”羅彬說。
“我們走吧,下午沒事我們一起去打籃球吧,好久沒有一起運動,我知道一個幽靜的地方,”**一邊穿外套一邊說。
信智泰下樓時瞟向田棗那邊,看到兩個女人正相談甚歡,還好沒有發現他。真搞不懂兩個女人在一起怎麼有那麼多的話可聊。
秀蘿正向田棗說她在出差時所遇到的所見所聞,說到好笑的事時兩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邊馮雅芝卻坐臥不安起來。心裡不由內疚起來,自己就是醫生怎麼能不知道久氣生病的道理呢?
田國山一聽田棗胃痛更是埋怨她,說她整天想些餿主意。
馮雅芝實在憋不住就給田棗打了電話,田棗看著手機響了很久才接,裝著有氣無邊的樣子說“媽,我現在好多了,我們準備去秀蘿那裡了,我晚上不回去了,你不用擔心我,”。
“好吧,你多喝點熱水不要再吃生冷的東西了”
“好的,我知道了。”
田棗掛了電話兩人又大笑起來。
茶飽飯足了兩人也該回去了。
秀蘿和田棗十幾年的友情了,從童年相識到現在,兩人之間從沒有過間隙,一見面就有說完的話,關係好的真是羨煞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