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種都是兩份,擺了兩桌。陳凌雲走過來看著滿桌的魚宴說道:“每到除夕夜如果吃不到田棗做的餃子和魚,我感覺都不算過年。十六年了,初見田棗時還是一個小丫頭呢,一轉眼都要結婚了,我也老了!”
“親家,我們不老,孩子們怎麼會長大呢,大家都快坐下吧,男女各一桌,我兒媳婦的廚藝真的是比楓市的“魚府”做的還要好!看著都讓人有味口,以後我真是有口福了!”信天祥安排大家都坐下了。
信智泰從櫃子裡拿出了兩瓶茅臺,可惜田國山和陳凌雲都不喝酒,信天祥一個人喝也沒意思,也不喝了,大家都慢慢的吃魚,因為魚有刺,大家吃起來都要小心一點。
田棗做的魚太好吃了,兩桌子的魚幾呼都吃光了,信智安似乎還沒有吃好。
“二嫂,晚飯你能不能再做一大盆子糖醋魚塊嗎?”
“當然可以了,不過你晚上不是要回校了嗎?我讓你二哥等一下就去買魚,我下午就做,你帶學校吃吧?”
“那還是算了吧,你不要做魚了,給我做些點心吧!”
舒雅聽著她們的對話開心的笑了。“我這女兒都被我們寵壞了,現在和田棗相處的像姐姐一樣親,週末回來一到家,先問她二嫂在哪裡!”這舒雅這麼一說,幾個女人又找到話題了,又聊了起來。
那邊幾個男人喝著茶,下著棋。田棗進廚房幫著孫嫂把衛生搞好,就又為信智安做點心了。
幾個男人正下的盡興時,被錢麗娟叫停了。
“老陳,老田,你們今天來是不是忘了正事了?我們是來談孩子們的婚事的,你們兩個倒好,和親家公這棋下的沒玩沒了的。大家都停下吧,過來喝會茶,說說孩子們的婚事!這婚期馬上就到了!”錢麗娟衝著下棋的幾個人說道。
陳凌雲看看手錶,不好意思的笑笑,站了起來。“親家,等有時間我們再戰,孩子們的婚事要緊!”
幾個男人就都挪過來坐了,信天祥一說酒席的所有費用他包了,陳凌雲馬上就反對。
“親家,這可不行,秀蘿的公公也是我的戰友,他也不會答應的。就在我們自己家酒店辦,但是該馬家出的費用一分也不能少!這是原則問題,本來這婚禮可以辦的熱鬧又氣派的,可是因為我職務的原因也只能委屈孩子們了。其實也沒啥委屈的,我和麗娟結婚時,就在部隊的飯堂和戰友們一起吃了一餐飯,我的老首長講了幾句話,我們不也過了幾十年了!”
“世代和世代不一樣了,現在我們也不是不擺酒席,只是不請那麼多人而已,該有的過程一個都不會少的。孩子們也都同意!”錢麗娟接著丈夫的話繼續解釋道。
“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不請那麼多人來,也會少很多招待的麻煩,以後也不用想著回禮了。我們大家都挺忙的,一切隨簡真的很好,就把我們雙方最親的人請來就行了。”舒雅說。
幾個家長你發表一下意見,他發表一下意見,其實大家的意思也差不多。大家一直討論到下午四點多才離開。田棗的點心也做好了,又給他們帶了很多回去。
信家人一直把他們送到大門外,看著他們的車開遠了,才回來。
“田棗,看來你的陳叔叔真是把你當親女兒了,對你們的婚事多上心呀!你小時候也對你這麼好嗎?”信天祥回頭看著一起回來的田棗問道。、
“是呀,他每次出差回來,秀蘿有什麼我也有什麼,自從認識他們以後,我的衣服大多都是錢阿姨給我買的。”
“陳書記沒有一點架子,為人和藹可親的,你們兩家當時是怎麼認識的?”信天祥有點好奇的問道。
大家已經進屋了,田棗喝了一杯水,就把她們一家人是如何來楓市的,和秀蘿、馬健怎麼認識,田國山怎麼把陳凌雲的腿治好的。田國山又是怎麼到了南氏醫院上班的,原原本本的給大家講了一遍。
信天祥聽了長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呀,難怪陳書記對你們田家這麼好呀,他是把你們當恩人了呀,你這丫頭真是一顆福星呀!”
“陳叔叔也經常這樣說我,所以他一直纏著我爸想認我做乾女兒,可是南院長也想認我做乾女兒,我爸就乾脆誰也不答應!但是陳叔叔卻一直把我當做女兒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