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彬,怎麼就你一個人呀,這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哦!”
“我來相親,對方被我氣跑了,我正準備回去,這不是遇到你們了嗎?”
“怎麼能和女人一般見識呢!你說什麼難聽話了?”田棗看著羅彬問道。
“哎,別提了,純粹一個神經病,田棗嫂子,今天剛好在這碰到你們,我本來還想找你們呢!”羅彬看著秀蘿說道。
羅彬拐彎抹角的說了半天,原來他們公司的新產品要打廣告,想讓秀蘿幫忙念一下廣告詞。
秀蘿聽了以後,竟然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了。這可把羅彬高興壞了。非要晚上請大家吃飯,被秀蘿給委婉拒絕了。
羅彬一出咖啡廳,就高興的給信智泰打了電話。信智泰對廣告的事不感興趣,聽到田棗在咖啡廳卻很在意。
這女人真是不聽話,生著病還到處亂跑。信智泰馬上就給田棗打了電話。讓她不要亂跑,他一會就過來接她。
“田棗,信智泰對你真好,我感覺他比馬健細心多了。馬健現在比以前還要懶!”
秀蘿又點了一些食物,兩個女人邊吃邊聊著。沒想到馬一鳴竟然也來這裡了。他看到田棗她們,就對他的同伴說了幾句話,他的同伴就去一邊的桌子坐下等他了。
馬一鳴看到田棗穿著他買的那件風衣,心裡更高興了。就坐下來熱情的和她們聊起天來。
等信智泰進來時,就看到田棗正眉飛色舞的和馬一鳴聊天呢。信智泰心裡馬上就不爽了。還好秀蘿也在,要不然這信智泰會更生氣。
“你這生著病呢,怎麼還到處亂跑呢?走吧,回去吧!”信智泰徑直走過來看著田棗說。
“我都好多了,你也坐一會吧,我和一鳴正聊著上學時的開心事呢!”田棗指著不遠處的座位沒心沒肺的說道。
馬一鳴就連忙站起來和信智泰打招呼。信智泰卻對馬一鳴不太熱情。
秀蘿看到信智泰那陰著的臉。心裡馬上就明白了,哪個男人也不喜歡自己的老婆和前任走這麼近吧!
秀蘿站起來連忙說道:“田棗,你這還生著病呢,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週末再去看你,我也有事要回去了。一鳴你也去忙吧,你的朋友不是還等著你的嗎?”秀蘿說著把田棗拉起就帶她出去了。
馬一鳴目送田棗離開,信智泰看著馬一鳴的眼神,沒有說話跟在田棗她們後面也出去了。
“你今天的衣服挺漂亮的,以前怎麼沒有見你穿過呢?”信智泰開著車瞟了一眼副座的田棗。
“是嗎,我就喜歡這個顏色,這還是上次一鳴夫婦感謝我的救場,特意送給我的禮物!”田棗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皺開心的說。
行駛的汽車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田棗慣性的向前倒去,差一點頭就撞到玻璃了。
信智泰突然的急剎車,把田棗嚇了一跳。看看前面路上也沒有情況呀,田棗感到莫名其妙。信智泰本來想發脾氣,看看一臉蒙圈的田棗,自己忍了一會又算了。
信智泰啟動汽車繼續行駛。“田棗,以後這件衣服不要穿了,我也不希望你以後和馬一鳴有過多的接觸。”
“你這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呢,我都說過了我們沒有什麼,我只把他當作朋友,今天是碰巧遇見了,我出來是給董曉送衣服的。”田棗撅著嘴巴不高興的說。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幾句,田棗最後總結出這個男人,既霸道又小心眼。最後田棗生氣了也不願多與他掰扯,閉上眼睛裝作睡著了。田棗裝著裝著竟然真的睡著了。
到家了,信智泰都下車了,遲遲不見田棗下車,開啟車門一看,田棗呼吸均勻睡的正香呢,信智泰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欲哭無淚了,這心得有多大呀,生著氣也能睡著。信智泰把田棗叫醒,田棗癔症著臉,竟任由信智泰牽著手上樓了。
兩人剛才的不快,好像沒有發生一樣。這樣沒心沒肺的田棗真的沒有誰能比了。
田棗進屋倒在長凳上,好像還沒有睡好。信智泰給她接了一杯溫水,讓她喝下,信智泰知道泌尿系統感染這種病,必須多喝水才行。信智泰剛把杯子放下,電話就響了。
是信天祥打來的,讓他帶著田棗回去呢,信天祥說今天有好幾件喜事,讓他務必帶著田棗回家。
信智泰掛了電話,就去臥室的衣櫃裡,拿了一件粉色的風衣出來。直接就把田棗身上的紫色風衣脫下了,殷勤的幫田棗另外一件換上了。田棗任由他擺弄,也懶得與他多說,說多了兩人又要拌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