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沒有,你說什麼也是沒有,總之你今年的份額已經領了,不要再在這裡沒完沒了!”
孫管事不耐煩的朝初晴吼道。
“一個低階雜役,哪來的那麼多要求,你也不看看你是有多醜,怎麼還敢站在這雜役司裡繼續丟人現眼!”
“上次就是你吧,來領個東西,順帶著得罪那一堆人……害的我們雜役司也跟著不安生。”
“你什麼意思?”初晴看著他,“還有誰來難為你了麼?”
她看著孫管事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忽然就想起那個當初倚靠在邱宇懷中的吳思思。
“怎麼,那個邱宇真的移情別戀了,所以吳思思就過來朝你發脾氣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不知道就別亂說!”
孫管事也沒想到,他不過是借斥罵初晴幾句,她竟然立刻能從他的話中,聽出一些其他的聲音。
這個女人腦子不笨,就是太醜了!
在合歡宗,醜就是原罪。
吳思思沒了邱宇那個靠山,自然是要在雜役司找最能依靠的住的,還不能輕易變心的。
於是,她就把視線放在雜役司孫管事的身上。
經歷被邱宇捨棄,吳思思知道不能再找邱宇那種野心大的想晉升的。
那樣的人,被初晴幾句話,就能捨自己而去。
孫管事雖然年紀大了,再沒有晉升外門的可能性,但是他卻是雜役司最權威的人,這樣的人,對吳思思來說最是穩定。
於是,她就把自己送到孫管事的床上,正式開始了道侶生活。
當然,她也沒忘了讓孫管事在遇到初晴的時候,千萬給她報仇。
初晴倒是想不到,這孫管事對於這種事這麼大度,當著吳思思的現任,卻幫著她因為被前任拋棄而出氣。
“大愛,大愛!”初晴對孫管事比著大拇指。
孫管事寒著臉,“你不必在此陰陽怪氣,規矩就是規矩,你說再多也沒用!”
說完,他召集左右,準備大夥一塊把初晴給轟出去。
孫管事本來想自己來辦這件事的,但是奈何初晴太胖了,他怕以他一己之力不行,所以才召集了雜役司其他人。
眼見圍著初晴的人越來越多,那些在後面排隊領東西的雜役,都自覺往後退了退。
初晴卻是一步沒退,她傲然的站在那裡,人一起上最好,她正好藉機試試墜子和戒指的威力。
不過,不等她施展,一個氣質高雅的女人,就毫不在意的走到眾人中間。
“孫管事,這是怎麼了,你在給誰講規矩?”
“原來是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