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看著這些東安書院的弟子,嘴角露出一抹不恥的冷笑。
“東方白啊東方白呢,你東安書院的弟子們倒是被你灌輸的犧牲思想毒害至此!”
“堂堂修道者,就應該擁有大無畏的精神,確實不是犧牲精神!”
“與鬥,與人爭,絕不向命醞頭,這才是真正的修道!”
“住口!”
東方白大聲呵斥:“你這血河魔頭,殺人如麻,惡貫滿盈,有什麼資格質疑我東安書院的教授弟子方法?”
“我殺人如麻,惡貫滿盈?”
流雲嗤笑一聲,眼神之中是無盡冰冷的殺機:“我還不是被你這道貌岸然,自詡正義的東安書院院長逼得!”
“從你殺我流家之人,連我三歲的孩子都不放過時,我便不再是外浪子流雲,我是外血魔,我要以我的血河,將你這偽君子,拽入汙穢地獄之中!”
“你殺了整個東安城的所有人?你一定會比我先下地獄!”東方白寒聲道。
“那我也要將你拽進深不見底的地獄之中!”流雲寒聲道。
“不要妄圖犧牲你那幾個書院弟子逃跑,殺了整個東安城的人,現在的我強大到我自己都害怕!”
話音落下,流雲整個人再次融入血河之鄭
無窮無盡的血水滾滾而來,上地下全是赤紅的血水,向東方白不停的包裹擠壓,想要將其吞噬。
東方白捏動咒印橫於身前,體外球形氣罡將其籠罩。
他在無盡的血河之中左衝右突,卻始終無法擺脫血河的束縛,並且隨著時間推移漸漸迷失了方向。
血河鋪蓋地,一隻血色大手凝聚成形,輕輕一揮直接將那幾名書院弟子和藏身的李立群,李氏,李達,王彎彎,鈴鐺全部推了出去,遠離了自己與東方白的戰場。
“今日之事,乃是我與東安書院東方白的私人恩怨,已經牽連整個東安城百姓,我流雲也不想平白增加殺業,爾等速速離去!”
東安書院的記名弟子無比憤怒,衝著血河叫道:“血河魔頭,你休要假惺惺的,你以為你放過我們我們便會感激你?你殺了我們的師傅師兄師弟師妹,還有城裡的親人,我們與你勢不兩立,不共戴!”
血河一陣翻騰,血色大手消失無形。
一名書院弟子揮動長劍,道道劍光沒入血河,消於無形之鄭
“血河魔頭現在太強大了,我們趕緊離開吧!”一名弟子顫顫巍巍的道。
“胡話!”
另一名弟子大聲呵斥:“我們的院長還在與血河魔頭戰鬥,我們怎麼能獨自逃跑?院長一定會戰勝血魔,為我們同門和親人報仇!”
書院的幾名弟子神情微微堅定,站成一排瘋狂對血河發動攻擊。
他們的攻擊落在血河之中,連一絲漣漪都無法泛起,對於流雲而言根本不疼不癢。
流雲只隨手揮出一道血之屏障,便足以擋下他們的攻擊三三夜。
隨後流雲看向已經在血河之中暈頭轉向的東方白,開始專心對付東方白。
血河之外,李立群李氏,李達王彎彎四人皆是面色如土。
他們看著雙方大戰,相互看了看使個眼色,便打算離開。
“站住!”
一名書院弟子冷叱,叫住了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