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靜靜的在華麗的金鑾殿上流淌,血液的冰寒蔓延到四面八方,讓人感到透體冰涼。
奮起反抗蕭塵的武將們,看著失去頭顱,栽倒在地的翟臨風屍體,一時間忘記了反抗。
“末將無能,讓金鑾殿染血,請陛下降罪,”張遼單膝跪地沉聲道。
蕭塵卻悠悠的說道:“起來吧,朕恕你無罪,你做的很好。”
然後他將目光轉向呆若木雞的滿朝文武,冷聲道:“朕是皇帝,朕的話就是聖旨,朕要殺誰,敢反抗者,不管身在何地,就地格殺!”
冰冷的話嚇得滿朝官員大氣都不敢出,這份狠辣,他們從來沒有在蕭景和蕭天賜身上見過。
或許是因為以前安逸了太久,他們從內心深處並不是很怕蕭塵。
雖然從他再次出現以後,表現的很強勢,但他們的觀念仍然沒有發生改變,這是來源於骨子裡的。
但今天,蕭塵給他們上了一課,他和以前的皇帝,都不一樣。
“承都,將這些犯上作亂的人都拖出去,砍了!”
蕭塵看著其餘幾名武將,面無表情的說道。
“皇上,饒命啊!臣再也不敢了。”
“饒命啊!皇上,臣知罪了!”
……
這些將軍眼見翟臨風被殺,徹底放棄了抵抗,一個個不斷地哀嚎求饒,希望蕭塵可以放過他們。
但是,蕭塵沒有再說話,他們也被宇文承都拖到了大殿之外。
“啊……”
“啊……”
很快,幾聲哀嚎很快從外面傳來,聽得大殿中的官員心中直髮顫。
“陛下,那些作亂的武將已經被臣給誅殺了。”
宇文承都回到大殿,咧嘴一笑,他的身上還帶著點點鮮血,配上詭異的笑容,顯的有些猙獰。
此時的宇文承都,彷彿是從地獄歸來的嗜血魔鬼。
“嗯,辛苦了!”蕭塵輕輕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宇文承都站回了原位。
“沈雲,你身為大理寺少卿,禁軍將領接連被殺,你卻始終不能破案,你可知罪嗎?”
名單上的武將,蕭塵只用了一輪,便將他們給殺了個乾乾淨淨,所以,他又把目光轉向了文官集團。
而他要收拾的第一個人,就是沈家在朝堂上的重要棋子,大理寺少卿,沈雲。
如果說之前翟臨風被殺,是對方咎由自取的話,那現在沈雲就覺得自己是真的冤枉了。
禁軍將領為什麼被殺?又是誰殺了他們?難道你這個皇帝心裡就沒有一點數?
擺明了賊喊捉賊啊!
不過他又不能直接挑明,因為他並沒有證據,搞不好還會被按一個汙衊聖上的大罪。
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道:“陛下,臣已經查出來了,刺殺禁軍將領之人,是在刺客公會發布的刺殺任務,所以,陛下只需要審問一下刺客公會的會長,就會得到答案。”
審問刺客公會會長是不可能的,先不說有沒有能力去審問,就是能,也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蕭塵假裝憤怒的道:“大膽沈雲,竟然敢推卸責任,你明知道刺客公會地位特殊,卻還鼓動朕去招惹,當真是其心可誅。”
“沈雲,翫忽職守在先,蠱惑君上在後,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張遼,將這個佞臣給我拉出去,砍了!”
“皇上,臣冤枉啊!臣所言句句屬實,未經查證,您不能殺臣!”
沈雲立刻大聲叫冤,同時他還把目光轉向了平日裡與他交好的官員,希望他們可以為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