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糾結良久,明顯聽出它咬牙啟齒說道。
“好。”
姬仇直接凝聚出一個五行液態金屬的水桶,一人多高,可供五六個人進去泡澡。
姬仇沒那麼多液態金屬,凝聚出來的水桶薄薄一層,只要不漏水就行。
一些無法填補的窟窿,更是不惜消耗五行屬性填充。
柳樹的彎葉黑了良久良久,艱難憋出一句話。
“你這是水缸。”
姬仇厚著臉皮:“你有沒規定水桶大小,怪你嘍。”
“行,今天給你精華液,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大批柳條懸浮在超大號水桶上方,一滴一滴向內滑落汁液。
看著就像柳樹在滴血,心疼的要死。
……
道觀內,年輕道士六愚跪在地上。
取出一匕首滑破手腕,任由血水滴落至一臉盆大小的水盆內。
水盆內猩紅血液越來越多,六愚臉色反之愈發蒼白。
老道士三醒盤坐在蒲團上,背對著小道士無動於衷。
道觀內只有師徒二人,雙雙無言,異常沉默。
良久良久,鮮血快溢位水盆。
老道士才幽幽開口:“為師沒說要責罰你。”
“是你自己給自己下達的懲罰,怪不得為師。”
小道士緩緩答道:“徒兒愚鈍,想不明白師尊的所作所為。”
“既然師尊喜歡,徒兒便去給師尊搶。”
“徒兒知錯,還會犯錯。”
老道士:“我給你的大玩具,玩的怎麼樣了?”
“嗯,回稟師尊,他們不好玩。”
小道士遲疑片刻繼續說道:“現在不聽話了,我想把他們宰了玩。”
老道士說道:“行了,玩你的玩具去吧。”
三醒始終沒轉過身正眼瞧一下自己的徒弟。
說完話後,嘴皮子開動,古怪經文朗誦而出。
小道士起身,望了一眼道觀外。
“笨蛋柳樹,比我還笨,等抓了他們後,看我怎麼懲罰你。”
……
姬仇死皮賴臉要了一大水缸的柳樹汁液,心滿意足繼續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