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善生苦笑一聲,解釋道:“小施主,善平是我師弟,本來這是我密宗的醜事,但你既然如此執著,我便也就告訴你吧。”
“當年我那師弟叛出密宗,脫離佛教,而且還將我密宗一名少有的天才弟子拱手讓人,雖然他如今已經回頭是岸,也確實得道,可心中愧疚難當,已經前往後山面壁懺悔,他怕是不會答應。”
墨承乾聞言心裡一跳,這名為善平的老僧為何像極了玄苦所說的那人,對方莫不是玄苦的師傅?
“大師,還請讓我見一見善平大師,他要是不答應,小子也就死了這條心了!”墨承乾看著釋善生。
釋善生皺了皺眉,並未接話。
“大師,還請給風某一個面子。”風采臣暗歎一聲,站了出來,雖然那善平大師答不答應還是兩說,但他這個做師傅的,也該給弟子爭取一番。
“好吧!”釋善生無奈的點了點頭。
羅漢院便有一道後門可通往後山,眾人沒有停留,直接從後門離開,去往後山。
所謂的後山並無住所,無非是一片懸崖,懸崖下方十幾丈的位置有一凸出的巨大石塊,那裡便是釋善平的面壁之地。
十幾丈的距離對於墨承乾來說還有些難度,但對於釋善生和風采臣而言算不得什麼,只是釋善生並未選擇一同下去,他擔心自己的出現會讓師弟誤會。
風采臣將諸葛悠留在了上面,一手提著墨承乾,一手提盒昏迷的李紅斌,如大鵬展翅一般一躍而起,眨眼之間就落在了巨石之上。
突出的巨石內側被岩石阻擋,半敞開著,剛好能夠遮風擋雨,只是難免會風吹日曬,那名為善平的老僧真的面壁而坐,即便是他們下來,對方都沒有回頭。
風采臣見狀微微皺眉,對方這個樣子,怕是不會答應。
“玄苦!”
墨承乾試探著開口道,他的聲音不大,正好讓釋善平可以聽到。
果然,那老僧身體微微一顫,旋即轉過身來看著墨承乾,他並沒有說話,而是在等著一個解釋。
“大師,我們和玄苦是結拜兄弟,您的事他給我們說過。”墨承乾解釋道。
釋善平聞言點了點頭,臉上也有了一些表情,似乎是歉意,又似乎是思念。
“那小子還好吧?”釋善平掃了一眼李紅斌,問道。
“他還好,只是這密宗無法踏入,所以才沒有跟來。”墨承乾解釋道。
釋善平微微點頭,低聲道:“他那師傅真不是個東西,當初我將玄苦交給他,誰知道他把玄苦丟下跑去找她”
提到那個“她”,釋善平神色淡然。
“大師,您知道錢前輩在哪裡?”墨承乾問道。
“他就在隔壁的山頭。”釋善平指了指右邊的山頭。
墨承乾聞言點了點頭,接著便看了看李紅斌,有些欲言又止。
“放下吧,既然是玄苦的結拜兄弟,也算是我半個後輩了,雖然他的情況有些麻煩,但是我閒著也是無事,便做些有意義的事吧。”釋善平掃了一眼李紅斌,對於他的情況心中瞭然。
風采臣有些驚訝,沒想到墨承乾和這老和尚的弟子認識,不過他也為此感到高興。。
釋善平問了一些關於玄苦的事情,然後便不再多說,將李紅斌放在身前,便拿出佛珠開始誦唸佛經。
風采臣見狀帶著墨承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