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訊息有誤,忽略了此子,看來這些謎團肯定要本門中,更上層的人物來解答了。”寒梅劍打斷了羅非花。
“二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枯竹劍問。
“門規不是鬧著玩的,當然是繼續了。”寒梅劍說。
“可是二護法你現在身後重傷,我們勝算大打折扣了,弄不好就兩敗俱傷了。”羅非花又開始打起小算盤了。
“怎麼?羅堂主,又想撤了?”寒梅劍鄙視的看了羅非花一眼。
“不不,屬下沒有這意思,只是覺得這麼拼,有點不值得。”羅非花小心翼翼的回答。
“值不值得,都要拼了,如果這次任務再失敗,恐怕我大哥也護不住我們幾個了!你懂嗎?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拖住他們,我大哥正在趕來的路上,能拖住他們,等我大哥來,贏面就大了。”寒梅劍下了命令。
“是!”羅非花正色回道,無可奈何的慢慢抽出了自己的“修羅血刀”。
“二哥,你覺得大哥能贏這小子嗎?我看著這小子,沒受什麼內傷。”春蘭劍問。
“如果但從內力而言,大哥也不見得比這小子高,也許也在這小子之下,但是論劍法,大哥穩贏,別說大哥,如我開始就用劍,這小子也許早被我傷了,但從劍道來說,我覺得,他肯能因為內力的優勢能贏四弟你,都未必是三弟之敵。”寒梅劍分析道。
“那我們是一哄而上,還是繼續單拼對手?”祁天鎮,上次的內傷沒好利索,他真不希望是單拼對手,因為對面隨便出來個,他都不希望對敵,群起攻之,這樣起碼能保證自己避開強敵。
“你是豬啊,說了要拖住對手啊,肯定是單拼啊!這樣才能拖到我大哥前來啊,一哄而上,直接血拼,折損了那麼多人手,往上怎麼交代啊!血拼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行此險棋。”寒梅劍被氣的又吐了一口鮮血。
“祁堂主,你也不必擔心,我吃過虧了,我三弟和四弟劍法,我相信除了這小子基本無人能擋,況且還有羅堂主的‘修羅血刀’對面又有誰能敵對?”寒梅劍罵了一句,覺得不妥,正是在門主拉攏自己實力的時候,突然覺得得罪祁天鎮沒必要,而且,這小子富可敵國,以後肯定能榨出不少油水來。所以臉色緩和了很多說道。
“屬下明白!”祁天鎮非常精明,很懂“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這時,楓兒也調息完畢,氣海不再翻騰,五內也不再震盪,內力起碼也恢復了十成以上,從地上一躍而起。快步向前走到一群黑衣人之前。
“咦?前輩你沒事了?果然是內力深厚啊!比我想的要醒的快了許多!”楓兒的嘴也是夠損,把“內力深厚”四個字咬的特別重。
“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老夫開始就用劍,現在恐怕躺在地上就是你了吧!”寒梅劍雙目噴火,自詡闖蕩江湖多年,閱人無數,今天卻被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狠狠的算計了一把,還受了重傷。此刻正恨得牙癢癢。
“這麼說,前輩是不服氣了?可惜啊,人生只有結果和後果,卻偏偏沒有如果。”楓兒老氣橫秋的說道,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竟然給一個老者講起了人生的道理。“要不,我再領教領教前輩的劍法?看看前輩的劈柴劍法,是不是和您老人家的內功一樣,浪得虛名啊?”楓兒也看出來寒梅劍傷的不輕,已無再戰之力,故意揶揄。
“你……”“哇”寒梅劍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啊呀,前輩,這把年紀了,血很珍貴的,可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吐啊,對身體不好啊,前輩勝敗乃是常識,您老人家千萬可別想不開啊!畢竟活到您這歲數可不容易啊!哈哈!”楓兒繼續不無諷刺的說。
寒梅劍,被楓兒一番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小子,你太目中無人了,也太猖狂了,施奸耍詐,傷了我二哥,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來,我來領教一下你小子的功夫!”枯竹劍站了出來!
“哎吆?下三濫還真是下三濫,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真不愧是四兄弟啊,還敢以‘梅蘭竹菊’為名,真是玷汙了四君子,怎麼著?一把年紀了,還是江湖前輩!臉都不要了,還想車輪大戰啊?”
枯竹劍幾人眼前一花,香氣撲鼻而來。一個俏生生的女子一臉不屑地落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