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感覺到這件事情的麻煩,死人,就是這件事情最為難辦的地方。
家族之間的爭鬥,對家族的佃農也是有著一定影響的,這樣的事情太過正常了。
回到府中之後,張昭有些魂不守舍,尤其是張昭之父,再次的勸說,讓張昭的心境產生了一絲動搖。
的確,呂布到來之後,張家將實力隱藏到暗中,正是不想幫助呂布,但執掌徐州的畢竟是呂布。
張嚴和張亢,是張昭的親弟弟,他不能坐視兩人在牢獄中被問罪,而在這件事情上,起到最終決定權的人是呂布。
兩個張家,在城內有著不小的影響力,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自然是要透過呂布的。
張昭前來,賈詡並沒有太多的意外,城外佃農之間的爭鬥,賈詡沒有想到,但張家在遇到困難之後前來州牧府也是能夠想到的。
“卑職張昭,見過軍師。”張昭拱手道。
“子布前來,不知所為何事啊?”賈詡笑問道。
張昭道:“卑職前來,的確是有一件事情需要求軍師幫助。”
賈詡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什麼事情,還能讓張子布親自前來。”
張昭暗中撇嘴,以賈詡的身份,肯定能夠查探到鬧事的家族屬於何方,現在賈詡的態度擺明了是要看戲。
張昭只能緩緩將城外佃農爭鬥的事情說了一遍。
賈詡聽完之後,長吸一口氣“子布,城外發生這般重要的事情,肯定已經傳到了州牧府,若是溫侯知道此事,必定會大怒,溫侯自從奉命治理徐州之後,追求的便是讓徐州更加的穩定,佃農之間的爭鬥,背後是你和張闓所在的家族。”
張昭點頭稱是。
“此事就有些難辦了,本官若是插手的話,恐怕會有諸多的不方便。”賈詡道:“溫侯向來講究的是賞罰分明。”
“軍師,張家之人對溫侯可是沒有異心的,對州牧府的命令,向來也是支援的,還望軍師能夠在溫侯的面前為張家求情,大恩大德,張家沒齒難忘。”張昭拱手道。
“子布乃是聰明人,有些事情,不用本官提點,肯定能夠看明白的。”賈詡道:“如若子布真心投靠溫侯的話,張家從這次的事情中全身而退,並非難事。”
張昭何嘗不明白賈詡話語中的意思,擺明了張家想要從這次的事情中脫身,就要在投靠呂布這家事情上表態,否則的話,張家休想全身而退,這次張家可是有著把柄在呂布的手上。
君主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之後,想要清除治下的一個家族,並非是困難的事情,而且張家在城內的處境,並不算很好,陳家與糜家才是徐州顯赫的家族,而張家的重要人物被州牧府下令擒拿,即便是張昭在這種時候想要擺脫呂布的控制,也需要慎重考慮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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