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憶慈想也不想便拒絕了,“我演技不好,性格也不乖。”
將白金卡插到時修成胸前的口袋後,憶慈掙脫他強勁的手腕,盯著他陰沉的眸子,後退一步。
“我不乖,也不喜歡錢。”
“看來是不乖。”
時修成勾唇,抬起手,輕輕動了動手指,身後的黑衣男人們步伐整齊,迅速走過來,氣勢十足。
“時家缺女兒?”憶慈掀唇嘲諷。
“時家不缺女兒,但是缺你這樣的女兒。”時修成把玩著白金卡,“十八歲後,時家百分之一的股份過繼給你,再給你一家分公司,夠嗎?”
“你應該去尋找真正的時家孩子,而不是讓我一個冒牌貨頂替。”
時修成拍了拍手,站起身,修長的身影瞬間將壓迫感拉滿。
“同樣是小屁孩兒,說不定你這冒牌貨要更聰明。”時修成輕輕撣著衣服上的皺痕,“小丫頭,十來年的時間換十幾個億,這筆生意很划算。”
“而且,你沒有拒絕的餘地。”
時修成比劃著憶慈的身高,語氣略帶嘲諷,“你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什麼都做不了。”
憶慈:“……”
這倒是,小孩子的身份太不方便。
“時家真正的孩子怎麼辦?自生自滅?”
憶慈對頂替別人身份很不自在。
“如果沒有那條金項鍊,時家的孩子應該會一輩子流落在外,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時修成輕嘲,“命不好,有什麼辦法?”
灼灼日光下,火勢被撲滅,歡呼聲響徹天際。
城市最深處,歡呼聲此起彼伏。
“打得好!”
“打!打啊!”
八角籠內,滿身肌肉的少年們互相碰撞,打擊,籠外是震耳的歡呼。
後場。
“路釗,明天晚上的比賽取消,你好好休息一天。”矮胖的老闆臉上有一道疤,看上去並不好惹,胖手遞過去一沓錢。
單薄的少年穿著黑色衛衣,黑色長褲有些短,泛冷的深秋還露著腳踝。
路釗伸出手,接過矮胖老闆遞給他的錢,攤開的手心上有一道長疤痕,像極了張揚的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