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停在穆家的停機坪上,彼時,憶慈和Jim已經睡了過去。
穆珩毫不遲疑抱起憶慈,大步流星下了飛機,保鏢繃著黑臉,將Jim抱下飛機。
夜空沉沉,無星無月無雲,彷彿拉下的黑幕,一望無際。
穆家莊園卻燈火通明,穆珩將憶慈抱上車,衝司機道,“去雲庭。”
車子平穩駛行,二十分鐘後,停在一棟足有八層樓高的庭院,復古式建造,仿照國外的城堡建制,規格浩大,牆上爬滿薔薇,入口處是一片紅色玫瑰花海,白色的柵欄將碩大的庭院圍起,禁錮與荼蘼盛放。
薔薇枝頭幼嫩,卻不斷向上攀爬,與之而起的——
是慾望。
穆珩將憶慈放在柔軟的白色床單上。
身下人姣好的身段令他慾望湧動。
他抬起手,緩緩覆上心口,眸中掠奪與佔有愈發洶湧。
片刻後,穆珩低下身,攫取憶慈的唇,動作粗魯,手撫上憶慈的腰。
憶慈猛地睜開眼,而穆珩則滿眼沉沉半起身,撐在憶慈兩側,二人距離不過三十厘米。
穆珩舌尖微動,將一片小藥丸吐出,聲音冷冽,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你太聰明瞭。”穆珩眉眼上挑,不怒自威,甚至有幾分瘋狂,“可惜,你逃不走。”
能知道他下藥,還能裝這麼久,更令他著迷了呢。
他的。
只能是他的。
憶慈翻了一個白眼,“分手。”
數次以下犯上,這破護法,她要換一個!
穆珩嗤笑,指尖微涼,帶著薄繭的手攥住她的指尖,指尖相撞。
心跳猛烈。
這種刺激令她慌了神,從未經歷過的,令她著迷。
穆珩觀察著憶慈的神情,見她桃花眸迷離,愈發瀲灩,心頭的快感與不滿一起噴湧。
她說了分手,竟然還縱容他一個‘陌生人’胡作非為。
穆珩醋意大發。
“刺啦——”
裂帛聲響起。
憶慈身上一涼,忍不住打量穆珩。
人類最瘋狂的是慾望,錢權色為最,穆珩身上是一種錢權慾望的鬆弛感,平常看他,如同半睡半醒的雄獅,慵懶恣肆。
如今,被慾望纏身,他危險又迷人。
憶慈只覺得被美色迷了眼,她想,嘗完再甩就不會有遺憾。
畢竟,魔是世間最肆意張揚的。
魔,從不壓抑自己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