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府醫過來了,見狀趕緊從藥箱裡拿藥止血,後用繃帶纏好。
待府醫處理好後,年秋月焦急問道:“大夫,我嫂子這手可有大礙?”
府醫起身道:“這位夫人本就氣血有些虛,剛才又失血過多,以後要稍微進補一些;傷口劃得太深,日後怕是會留疤,近日傷口不能碰水,飲食清淡些,每隔三日換一次藥......”
此時,本在書房與胤祥討論事情的胤禛也走了過來。
胤禛面無表情沉聲道:“出了何事?”
“四爺、十三爺吉祥”。
“都起來吧”。
年二夫人走向四貝勒、福晉跟前福了福身:“回四貝勒,那婢女原先是想用碎片劃破我小姑子的臉,後被大嫂發現便用手擋了過去才導致受傷,如此心腸歹毒、膽大妄為,身後必定是有人指使,此事還請四爺、福晉查個明白”。
四貝勒雙眼微眯,身上釋放的冷氣瞬間將屋子裡的溫度降低了:“爺倒是不知府裡竟有如此能耐之人,年二夫人放心,此事爺與福晉定會給你們一個說法”。
福晉也知今日宴會也到此為止了,面露愧色:“今日宴會便就此結束吧,此事爺與本福晉深感愧疚,待查明真相後必定親自上門道歉”。
珍珠將那婢女交由四貝勒府的人扣押,眾人行禮後一一回府。
胤祥見狀也識趣的告退,很快偌大的會客廳只剩下四貝勒和其女眷。
胤禛眼神銳利的看向四周的女眷,深邃的眼眸中盡是冷意,讓人不寒而慄;嘴角扯出一絲弧線:“今日之事是誰做的趁早站出來,否則待爺查明真兇定不輕饒”。
良久並無一人承認,胤禛直接冷笑出聲:“很好,希望到時候你還有這般骨氣”。
隨後便衝窗外喊道:“蘇培盛,將此事查清楚,晚膳前爺要知道背後指使之人”。說完便直接大步向外走去。
四福晉深深的看了眼李側福晉:“都散了吧”。
回到翠玉軒內,李側福晉連忙打發走屋內的丫鬟,小聲問道:“尾巴可都處理乾淨了?她會不會供出咱們?”
翠竹俯身道:“側福晉放心,那婢子的弟弟還在咱們手上呢”。
李側福晉笑了笑:“那就好,只是沒能劃破那年氏的臉著實可惜”。
餘嬤嬤將剛泡好的茶遞到李側福晉跟前:“側福晉何須著急,左右她是要進這四貝勒府的,初來乍到毫無根基,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側福晉拿捏”。
李側福晉點了點頭:“也是,只是今日臨走時福晉一直看著我,難不成是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