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羮堯做出請的姿勢:“那下官送四爺出府”。
胤禛看向年秋月:“亮工你諸事繁忙,這等小事便有勞年小姐了”。
年羮堯張了張嘴本想阻止,後又想到年秋月沒過多久便要入四貝勒府便也作罷。
年秋月聞言一愣,報復來得這麼快嗎?
理智回來後的年秋月突然有點佩服剛才的自己,居然敢懟未來的雍正皇帝,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頓時欲哭無淚。
走了片刻後,胤禛見旁邊沒人跟上來,便停下腳步扭頭一看,只見年秋月慢慢的挪著碎步子,臉上懊惱又惶恐的表情不停的來回變換,胤禛見此竟然覺得有些可愛。
正當年秋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時候,不知何時,胤禛已經走到自己跟前來了,捏住年秋月的下巴俯身強吻了過去。
跟在後面的珍珠見狀想趕緊上前走去,不料卻被眼疾手快的蘇培盛攔住了。
蘇培盛皮笑肉不笑道:“珍珠姑娘不必著急,左右年小姐過些日子就要入四貝勒府了”。
珍珠見被蘇培盛攔得死死的,也走不到小姐身邊去,只能幹瞪著蘇培盛。
年秋月被吻懵了,反應過來後狠狠地咬了一口。
被咬痛的胤禛輕輕地鬆開了年秋月,抬手擦拭掉嘴角鮮紅的血珠,隨後看了眼年秋月便轉身走去,蘇培盛見狀立刻小跑著跟了上去。
珍珠見已無人阻攔自己,便快步走上前去輕扶年秋月,一臉擔憂:“小姐,您沒事吧?”
年秋月面色羞紅,深吸一口氣,惱怒道:“無事,就當是被狗咬了”。
回到四貝勒府的胤禛伸手觸控著被咬傷的嘴角,隨後輕笑道:“今日這事做得不錯,有點眼力勁”。
站在一旁的蘇培盛一臉茫然,隨後想到了什麼,迎合道:“能為爺分憂是奴才的福氣”。
胤禛拿起桌上的茶抿了抿:“去庫房裡選些上好的珠釵及布料送去年府,說到底今日是爺猛撞了”。
蘇培盛恭敬道:“是,奴才這就去辦”。
不久,四福晉那邊就知道蘇培盛開庫房的事,畢竟她是嫡福晉,這府裡大多數事都是要知會她一聲的。
四福晉思量道:“爺今日去了年府,庫房那邊的人說蘇培盛拿的都是些顏色鮮豔的,想來也只有送給年氏了”,隨後冷笑:“這還沒進門就讓爺惦記了,看來這年氏也不是個安分的,日後這府裡只怕有得熱鬧看了”。
王嬤嬤諂笑:“隨她們折騰去,福晉只管在旁邊看著就行,到時候無論是誰失了寵,對福晉都是百利無害的”。
四福晉點了點頭:“如今李氏的孩子被爺帶到前院去撫養了,只怕她恨透了年氏;這年氏經宴會一遭,與李氏也是絕無和好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