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和雲笑天,晚上只吃了很少,同樣沒有吃飽,黑子幫他們買了些宵夜和青花酒,兩個人坐在大樹下一邊喝酒,一邊吃著宵夜下酒。
這個時候,大黑很不自覺的被肉香味給吸引出來了,流著口水緊緊地盯著桌面上的燒雞,對那些掉落在地上的骨頭一屑不顧,既然有肉,誰啃那些沒為什麼味道的骨頭。
“去,給你個翅膀,一邊玩去……”
林虎扯下一個雞翅,扔給眼神幽怨的的大黑。
大黑的這招屢試不爽,狗嘴裡叼著雞腿,心滿意足,回了自己的狗窩,開心的直想要唱首小曲。
林虎手裡拿著雞腿,喝了口酒,問道:“歐陽半夏那個傢伙,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林虎的問題,雲笑天悶了口酒,沉思著,糾結著,不知道該不該把他事情告訴林虎,既然他把他的妹妹託付給林虎,那麼他對林虎的信任應該不比對自己的更少,也許甚至要多得多。
“他好像一開始是和那些人是一夥的,但是最後又反戈一擊,他說“他只和自己是一夥,那些傢伙只是他利用的工具而已”,我也不知道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最後搶走了那個艾冰臺的吊墜,把我們倆打暈了,就走了。”
“我知道這麼多,再多的事,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
雲笑天覺得既然歐陽若雨在林虎這裡,這些事情也該告訴他。
林虎一邊聽著,一邊沉思著,心中不知道想著什麼,好像知道了什麼,雲笑天看著他,疑惑著。
“我知道了,沒事,他最後還是走上了這條路,我也不奇怪。”
“只是苦了小雨而已,不過他也早就沒得選擇了,既然走上了這條路,這一天遲早都會發生。”
林虎喝了一口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嘖……,人生啊……,哈哈……,無奈又有趣……”
雲笑天看著自顧自喝著酒的林虎,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明白也許他知道的比自己多得多。
青花酒味微甜,一點一點也不辛辣,非常的溫和醇厚,即使喝很多,也不會讓人大醉,只能讓人微醺,似醉非醉。很多的人都很喜歡,特別是星都的女人們,銷量一直很好,是整個星都最暢銷的名酒。
“星都的警備局沒為難你吧?我去找你的時候,他們直說要你配合案件的調查,調查沒有結束,不讓人探視。”
“一群欺軟怕硬的軟蛋,面對那些兇殘的極端分子,不見得他們衝上去,只有對我們這些良民,一個二個都變成了大爺。”
“沒什麼,也就是無休無止的審問而已,要不是艾冰臺,我估計還要在裡面待一段時間……,”
“我就說,你怎麼和她們走在一起,果然是這樣。”
“一群軟蛋,愈加了真正的權貴,還不是立馬像是一個哈巴狗一樣,跪舔……,”
林虎憤憤不平,對星都的警備局積怨已深,特別是一想到,這些吊炸天的警備局的人,一看見艾冰臺他們,就老老實實的放了人,就愈加的憤懣。
喝了口酒,林虎接著說道:“那個和艾冰臺一起過來的男人,是誰?你清楚嗎?”
雲笑天搖頭,回答道:“不認識,一路上跟在艾冰臺的後面,什麼話都沒說過,我猜,他可能是艾冰臺的男朋友。”
“什麼……,不會吧,那個擺著一張臭臉,拽得跟個二八五似的人,怎麼可能是艾冰臺的男朋友,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蒼天無眼吶……”
“不過那個男人,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非常的危險,給我一種只有在老爹身上才有的感覺,雖然不那麼濃烈。”
“可這個傢伙,看起來比我們也大不了多少,也許原能的修為還沒有我高,真是奇怪……”
“總之,你最好不要和這個傢伙有太多的接觸,這是個很為危險的人,我的直覺不會錯的……”
一直自言自語的林虎,突然認真的說道,說完狠狠地啃了一大口的雞肉,吃得滿臉橫油。
“對了,你和那個柳姐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們一回來,你就……”
雲笑天指著林虎被揍得一塊紅一塊紫的豬頭臉,笑得很開心,很少看見一貫強勢的林虎這麼丟臉。
“這個……,還是別提了……,我們喝酒吃肉,別提這些掃興的事。”
林虎想著那天晚上自己的表現,實在是不好意思在小天的面前提起來,只好尷尬的打著馬虎眼,扯開這個話題。
“不會是,你們兩個有什麼姦情,你一走了之,現在孩子他媽找上門來了,要你負責吧?你抵死不從,然後被打的鼻青臉腫。嗯嗯,一定是這樣的。”
雲笑天很無良的意淫到,一邊說,一邊拍著桌子捧腹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雲笑天,你找死不成……”
惱羞成怒的林虎,想起無情的毆打自己的那個死八婆,站起身來,氣的漲紅了臉,淡淡的不屑的說道:“切,不過是被一條瘋狗給咬了,哪來那麼多原因和理由。”
寒冷的夜風,吹得樹上的樹葉,沙沙發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