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正在鍛鍊神念馭物,剛剛離去沒多久的小秋卻是突然出現在房間裡。
“怎麼了小秋?”
“大人,那位夏姑娘倒在大門口,看起來快斷氣了。”
“我去,終究還是出事了啊。”迅速的收回了到處飛舞的牛毛細針,人也直接向著門外飛奔而去。
果然那位懟天懟地懟空氣的大除妖師,血跡斑斑的倒在大門口,肩膀處還在往外冒血,迅速檢查了下大概的情況。
肩胛骨有碎裂的跡象,好像肋骨也斷了兩根,其他地方倒是隻有一些擦傷,之所以會生命垂危,純粹是失血過多。
迅速的找準了穴位幾根銀針刺下去,相應的穴位受到刺激後造成了區域性的肌肉收縮,那不斷往外湧的血液,終於減少了許多,趕緊的抱起人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倒是引起了好幾位正在打掃院子的僕人的注意,紛紛的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那位緊跟著周不凡跑進跑出的小秋,見周不凡對那位不像姑娘的夏姑娘如此緊張,甚至還稍微有那點醋意,實在想不通一位脾氣差,從來不打扮,甚至整天都是髒兮兮像個小乞丐,這樣的女子到底哪裡吸引了自家大人?
“小秋你去香水作坊那邊取些酒精來,還有縫合用的針線也取點。”
“……不是應該派人去請大夫嗎?”
“尋常大夫處理不了這種傷,這事還真得我來處理!”
“大人還會治病?”
“不會,不過知道一點傷口處理知識,別問這麼多了,快去。”
“哦!”
雖然有點鬱悶,不過還是化作一道虛影,以極快的迅速的出現在生產香水的作坊內,攝取了一瓶酒精隨之有去了另一個房間取來的針線,很快就重新回到了周不凡的房間。
不過卻卻發現一直非常非常敬重的大人,竟然在剪那女子的衣服,頓時愣再了那裡,實在有點不敢相信自家大人竟然會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
“……大人,您怎麼可以如此做。”微微猶豫了下還是準備給大人當頭棒喝。
“總不能看著她死吧,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隨意的回了句,隨手接過那飄在空中的瓷瓶開啟蓋子倒出酒精。
隨即以神念控制,倒出來的酒精化作一股涓涓細流,迅速的清洗著傷口,同時給那針線也進行了消毒。
不是學醫的現在這種傷到底如何處理才不會感染,確實不太清楚,不過總體來說,無非就是清洗傷口消毒,縫合用的針線也消毒,還有包紮用的紗布也進行消毒。
如此處理應該可以極大的減低感染機率,當然杜絕感染是不可能的,能不能救活還真不敢保證,這個還得靠她自己的體質才行。
縫合包紮什麼的倒是很順利,只是處理完傷口後,心跳呼吸都已經變得極其微弱,生命場已經衰弱到了極致。
短時間內也搞不出輸血裝置,也沒什麼腎上腺素強心針什麼的,眼看著那生機能量在一點點的衰敗下去,如同那風中的燭火隨時都有死的可能。
實在沒啥辦法,正想轉身離去任她聽天由命時,突然想起許多的武俠世界內,好像都有運功療傷的場景,而自己又是一位修出了真氣的人,或許還真可以試試那運功療傷。
只是這運功療傷到底該怎麼弄的,確實不太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把真氣緩慢的輸入到對方體內……
在等下去這姑娘活下來的機率幾乎為零,也不再顧慮太多,直接把手按在的對方的腹部氣海上,嘗試著傳導真氣。
不過有衣服阻擋沒能傳導過去,想都沒想直接解開了對方的衣服,手掌重新按在了對方的腹部,雖然那滑嫩的觸感讓人有那麼點浮現聯翩,不過很快就平復了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