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離開軍營,直奔書院。
來到蘭苑。
劉麗雯情緒平穩,已安然入睡。
“小妹,麗雯這幾天你就多費心,照顧好她。”
“大哥,你不說,我也知道。對了,後面事情如何處置?”玉環關切道。
“欺負我的人,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我先去荊兄那邊。”
“大哥,你吃中飯沒有?”
“等忙完在吃。”
來到松苑,荊無命正坐在棋盤前,一人對弈。
“公子,回來了!”
荊無命沒抬頭,只見他目光注視棋盤,右手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夾著一顆白子,似乎正在思考落子的位置。
“荊大哥,我看,這白子落在此處為妙!”楚逸拿起桌上的蘋果啃了一大口,邊嚼邊說。
荊無命笑道:“圍棋之中,拆二有根,稱之為‘木’;拆三多變而不實,稱之為‘水’。再者,攻為‘金’,守為‘土’,劫為‘火’。”
“落此處,白先挖再立,是‘金克木’的打法。如此,黑棋兩邊生機斷絕,淨死。果然玄妙!”
楚逸愕然。
在現世,他對圍棋也只是半吊子,平時也只是在QQ遊戲廳裡玩會,算是在百忙之中給自己醒醒腦。
哪裡懂得圍棋之中還有‘五行之說’。
“荊大哥,我只是隨便說說。”楚逸有點不好意思。
荊無命道:“棋局如戰場,瞬息萬變,也正好契合五行之道。公子隨意一點,便是此局關鍵。看似運氣,實則眼光。所謂,人能盡數天星,則遍知棋勢。天上繁星無數,如何盡數?自在眼光!”
楚逸喜道:“荊大哥,你要是誇我,就直說。別說的這麼含蓄嘛。”
“這件事,你要怎麼做?”。
楚逸直言道:“軍中事,當然還得在軍中處理。魏大將軍躲進小樓成一統,那我們就堵後門,守株待兔就是。”
“那咱們現在就去堵?”
“堵啊!再遲些,估計又跑掉了。”
梅花巷,胡記酒坊。
一輛馬車,停在胡記酒坊後門口。
楚逸坐在馬車裡,盤膝打坐。荊無命則在一個賣茶水的攤販上喝著苦茶。
一碗茶喝完,胡記酒坊後門被開啟,就見魏利明探出頭來,整了整衣衫就走了出來。
他剛出來,躲在暗中的四個親兵立馬牽著馬走了出來。
“依倚將軍勢,調笑酒家胡。胡姬年二十,春日獨當壚。”(辛延年 《羽林郎》,略改)楚逸突然說道。
魏利明大驚,目光鎖定那輛馬車。
他身邊兩個親兵,立即衝了過去,掀開簾子一看,就見一個滿臉春風的年輕人正朝魏利明望去。
“好巧啊!將軍也是拿買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