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制精美,看起來價值不菲,但自己顯然是沒見過的。
“我都多少年不動筆了,哪來的筆筒,應該是拂衣的吧?”
沒等凌七七開口詢問,玉藻前便已經裹著浴巾出來了:“不是我的。”
郝震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湊了過來。
凌七七小心地開啟蓋子,只見裡面只有一張捲起來的紙條。
郝震東輸了一口氣:“又是哪個修行門派傳過來的訊息吧?話說拂衣都已經亮出身份了,這群人怎麼還敢聯絡我?”
凌七七抖開白紙,讀道:“震東,有空來京城一敘,有要事相商。文心龍。”
郝震東接過字條,奇道:“文心龍?他找我做什麼?”
凌七七道:“上次萬仙會,全鎮龍門、武當這兩個門派對你的印象好像還不錯。”
郝震東道:“就算他看得起我,這個節骨眼上讓我去京城,這不是相當於請君入甕,讓我自投羅網?”
凌七七眯起眼:“你覺得文心龍被人控制了?或者他乾脆已經……”
郝震東搖搖頭:“不像,文前輩的為人我還是敬重的,他當初知道你是妖也沒有表現出別樣的情緒,反而盡心盡力幫助我,甚至連龍涎香這種寶貝也拿了出來,他應該不會害我。”
玉藻前翹著二郎腿,品嚐著剛帶回來的紅酒,懶洋洋地道:“在這兒瞎猜有什麼用,還不如親自去看看,天尊,你要是怕了,我可以陪你去。”
郝震東一瞪眼:“萬一文前輩真的有別的心思,他們的目的肯定不在我,而在你,你要是去了,可就真成了甕中捉鱉了。”
玉藻前也不生氣,她知道與郝震東鬥嘴得不到任何好處,平添了一肚子氣,不值得:“我玉藻前縱橫一生,還沒有怕過誰,哪怕真是衝著我來的,你覺得我會束手就擒,坐以待斃?”
郝震東煩躁地擺擺手:“你不許去,就會給我惹麻煩。”
玉藻前一口喝乾了杯中酒,道:“隨你,不過你要是有難,可要記得跟我說一聲,我好來救你。”
郝震東心中大感疑惑:“不是,你喝多了?今天怎麼這麼幫我著想?”
凌七七無奈的道:“你個傻子,拂衣的意思還沒看出來麼,你要是遇到危險,真的向她求助了,可就坐實了勾結妖魔的罪名了。”
郝震東臉一沉,冷笑道:“難不成現在的修行界還有人以為我沒有勾結妖類麼?”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這些迂腐的傻X怎麼看我,我一點都不在乎,所以說拂衣,你這麼想可太小看我了。”
玉藻前又斟了一杯酒,不置可否:“隨你吧。“
郝震東嘆了一口氣:“七七,收拾一下,跟我進京吧。“
凌七七指了指自己:”我也要去?“
郝震東翻了個白眼:“廢話,把你跟某個老妖怪留在一起我不放心。”
凌七七無奈地道:“好吧,希望別生出什麼事端,我們暫時還是別與修行界為敵的好。”
不過郝震東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文心龍這裡,卻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熟人。
這人一身筆挺的西裝,正襟危坐,在藥堂大廳裡格外引人注目,文心龍對此也是苦笑不已:“三天了,他來了三天,就在這坐了三天。”
郝震東來到那人身前,皺眉道:“伊勢楓淳,你要找我直接去臨江啊,跑這來幹什麼?”
伊勢楓淳站起身,道:“你不在臨江。”
郝震東翻了個白眼:“找我什麼事兒?”
伊勢楓淳抿了抿嘴唇,似乎有些不情願地道:“夕子,夕子出事了。”
郝震東一驚,一把掐住他肩膀:“夕子怎麼了?”
伊勢楓淳掙脫開,道:“暫時沒事,不過你最好去看看,”他頓了頓,又道,“是土御門大人讓我過來的。”
郝震東喝道:“這麼重要的事你還要特意把我折騰到京城?”
伊勢楓淳認真地道:“為了不讓那位大人參與。”塔
郝震東一愣,遲疑道:“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