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學習是幹什麼的?”
“好,我看一看。”
“對了,喊你姐上來,也讓她看一看。”李默說。她們看也看不出所以然,不過提前看一看,至少對公司的情況有一些印象,上了大學,再讓她們進入公司時不時地實習,那麼畢業後,則會很快進入軌道。
“默哥哥,我姐她,我姐她……”
“她怎麼啦?”
“你知道的,她喜歡上班上一個男生。”
“我知道,他叫張宗保。”
“對,他就叫張宗保。”
“有什麼不妥嗎?”李默問,李默發現許多女人,特別是青春少女,多喜歡那些打架鬧事的小混混,或者體育生。李默一直想不明白,只能歸結於荷爾蒙在作怪了。
“前段時間,那個張宗保又移情別戀,喜歡上另一個醜八怪。那個醜八怪還兇悍地將我與姐攔住,用魔都話罵我們,說我與我姐是阿木寧,向屋擰,小赤佬,還威脅我們說,冊那,儂不識相,我幫儂搞搞路子。”
李默家這一群孩子,他兩個弟弟還在上小學,男兒剛讀初一,小表妹與表弟讀初二,表妹基礎太差了,他小妹與查理茲則在讀初三,他小妹成績也不大好,查理茲在南非學習成績不錯,但是南非的成績,到了中國來,又是在比較好的學校,成績同樣跟不上,才開始來還聽不懂漢語,因此同樣拖了下來。只有靜兒與絹兒上了高中,也就是那個“醜八怪”找她們姐妹麻煩時,李默家其餘的孩子都可不知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是你說的嗎,讓我們遇到了麻煩,自己解決,也要學會自己解決。”
李默摸了摸腦袋,他還真說過這句話,於是說:“這是讓你們學會盡量地不要去依賴別人,可遇到了一些蠻橫不講理的,你們還是要必須告訴我的。她除了罵你們外,有沒有真的動手打你們?”
“這個沒有,但那個醜八怪……”
“靜兒,這是好事,早發現對你姐早好,若是拖到上大學,或者長大成人後,才看到他的真面目,你姐才叫慘掉了。”李默不以為意地說,罵罵人,他不好插手的,也不能插手,否則這些孩子長大後,會全部成為溫室的花朵。同樣的,對於這群孩子青澀的戀愛,他抓得也不嚴,只要不吃虧不嚴重耽擱學習就行。
“默哥哥……”
“靜兒,有的魔都人是不好,只要是外地的,在他們眼裡都是向屋擰,但各地都一樣,哪裡都會有地域性的歧視。再說,是不是向屋擰,不是她說的算的,而且戶籍對你們來說重要嗎,若是你們願意,不管哪裡的戶籍,哥都能替你們弄到手。不但戶籍,隨便哪一個國家的國籍,哥也能替你們弄到手。她家有這能力嗎?但我就是將你們移民到美國,你們自己沒有能力,有沒有這個國籍,還不是一樣?”
但說完,李默自己也納悶。
靜兒說醜八怪,未必是醜八怪,但肯定長得不大好看。
絹兒一慣傲傲的樣子,總體上還是通情達理的,是傲傲的樣子,但不是一個盛氣凌人的姑娘。
論長相,樂宜四姐妹沒有一個是差的。
上學放學,有車子接送。
穿著打扮,也遠比一般學生更出眾,雖然是自己給予的,可自己與樂家姐妹不是兄妹,也勝似兄妹了,給予一些照顧,難道不妥嗎?
難道僅是因為一個戶口問題,便能讓這個張宗保移情別戀?況且那個張宗保家,除了一個戶口本,還有什麼,對了,高高大大的,會打籃球,別的,還有什麼?
“默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姐這段時間時常嘔吐,表現也很不正常。”
“嘔吐,你多想了,也許是生病了吧,”李默一邊說,一邊站起了身。
“默哥哥,不是的,我讓我姐去看病,她也不看,昨天晚上,我看到她在房裡偷哭。”靜兒說。自從男兒那件事後,李默無奈,找了一些生理衛生書籍,讓幾個女孩子自己看,畢竟自己是一個男生,有的真的不大方便說,所以靜兒也懂了一些相關方面的知識。只是她不敢確認,直到昨天晚上,看到她姐在偷哭,這才擔心地告訴了李默。但即便現在,她還是不敢確認。
“這件事不得亂說,也不對任何人說,包括你爸媽。”
靜兒點點頭。
李默下樓,來到絹兒房間,對樂宜絹說:“小娟,我們去醫院。”
說完後,看著樂宜絹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