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以繼續保持鎮靜,“跟你談談疫苗的事,還有什麼時候放我們回去休息,我和程傾不僅需要休息,也要陪伴我們的家人。”
眼鏡蛇若有所思點點頭,轉身讓他倆兒跟著自己去大樓裡面再說,至於黑巨人們都守在樓外。
“為什麼要打傷我的人?”
程傾不想讓李可以回答所有問題,搶答:“他們犯賤!罵我們不說還出手打人,我和大哥也是正當防衛!”
眼鏡蛇頭一次見到如此的程傾,冷笑了幾聲,“我也就問問,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他差點把我打死,我能夠不激動嗎?換做是你,你……”後面的話程傾故意不說,支支吾吾了幾句,“你非要怪我們的話也沒有辦法。”
“哈哈哈哈,”眼鏡蛇突然覺著他好似童話附身似得,眨眼間變了臉,“童話呢?”
“病了,”回答的人還是程傾,“病了好幾天,不然我們也不會來找你!”
見他不相信,李可以遞給程傾一個眼色,他去塔樓拿來了一頂和童話一模一樣的帽子,小心翼翼放在腿上。
眼鏡蛇盯著它看了好幾分鐘,一面起身一面說:“這一次暫且饒過你們。只不過現在休息不是個時候,等我考慮好,定個時間再通知你們。”
李可以見他要走,叫住他:“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事,”眼鏡蛇摘下眼鏡搖頭,“雖然這裡沒有人,但你們也得守在這邊。”
李可以接著問:“童話得病怎麼辦?”
“我也不是醫生,你自己看著辦吧,實在不行的時候再來找我,”話,說了一半,眼鏡蛇走到門口,“差點忘了,你自己就是醫生,童話腦子也是屬於教授的,她應該知道自己哪兒出了問題。”
等他一走,兩人回到塔樓。
程傾憋了一肚子的火,看什麼都不爽,要不是李可以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他恨不得把屋子裡面的所有東西都砸個稀巴爛的好。
“大哥,幸好童話沒聽到,”程傾氣得嘴唇被他自己咬青了,“眼鏡蛇到底有沒有心啊?不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一點同理心都沒有!”
“別提了,也不知道他懷疑沒有?”
程傾把枕頭往牆上擲過去,“大哥,是我們運氣不好,還是沒有找到法子,為什麼就沒有找到話話呢?”
李可以也不知道,“白白浪費了那一些吃的東西。”
說起這個,程傾又開始嘆氣,“大哥,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別灰心,”李可以安慰他,同時也是寬慰自己,“凡事都朝著好的方向去想。”
“大哥?”
“還有什麼想抱怨的?”
“我好睏也好餓,一想到話話還有格斯姐他們都在夾縫裡面,我……我就腳痛。”
李可以笑了笑,“放輕鬆,別太擔心了。”
“要是現在有安眠藥就好了,”程傾摁住自己的太陽穴,“睡著後,什麼都不用想了,這樣多好啊。”
“胡說,”李可以一掌拍在他後背上,“我們要沉得住氣,不然還沒有等來他們的訊息,先露馬腳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