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雖然窮追不捨,童話也看得出來,他並無惡意,恰恰相反,個頭高,塊頭大而結識,相比在店裡說起話來十分溫和。
“我想你應該是聽錯了,我說的是你長得像獅子王,尤其是那顆腦袋,我就簡稱獅頭,呃……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哈,你千萬別多想,那個,”
童話一說謊又胡說八道就喜歡臉紅,臉一紅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舌頭自然而然開始打結:“那個……那個啥來著,我,回家了,晚……晚安啊!”
話音還未落下,童話扭身撒腿就跑。
男人定在原處不知所措,抬起左手摸了摸那塊冰涼的石頭自言自語:“石頭,獅頭?”
不多時,童話喘著粗氣推開家門嗒嗒嗒跑上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面上出了一層細汗,手腳發燙,吁了口氣,慢慢解開衣服釦子,打算洗澡睡覺。
翌日,童話一覺睡到自然醒,窗外的冬陽鑽過窗簾縫閃了童話的眼。
“啊——哈”打了一個哈欠,童話順便伸了伸懶腰,眯著眼睛憑感覺摸索拖鞋,摸了半天,別說棉拖了,就連地板都沒有觸著。
“現在你應該相信我沒有騙你了吧?”
熟悉的嗓音飄進了童話的耳朵,抬起頭,那雙金絲邊境眼鏡後面的眸光,若不知是人眼,童話深度懷疑視線來自冷血動物,毫無波瀾,半分感情也沒有。
這個房間好似實驗室,空氣中充斥著一股說不口的奇怪氣味,乙醚?消毒水?更像是許多液體的混合。牆面閃耀的金屬感,讓人心裡不禁設防線。
排除眼鏡蛇屁股下面的藤椅和自己倚靠的書櫃,其他東西童話一件都不認識,也未曾見過。
“我的老師也就是你爺爺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作為他唯一的孫女,你有責任接替他的工作,如果有能力的話。”
眼鏡蛇坐姿呆板,語速平緩,話裡絲毫不帶個人情感色彩。
“我爺爺幹什麼的?”童話稍想了想,“我從小成績就不好,除了畫畫和做夢我什麼都不會,你找我也是白找,真得,我從來不騙人。”
眼鏡蛇左手中指推了推眼鏡,吃了一驚:“或許你的潛能還沒有被激發出來,這一點你不用操心,我們會替你想辦法。”
呵呵呵,這臺詞怎麼像是動畫片裡面聽到的?
童話噗呲笑出聲,側身拍了拍自己靠得快要麻木的屁股,“不管你這怎麼說,我還是不懂,也不想懂。叔叔我現在只想要回家。”
“阿一。”眼鏡蛇站起來,“麻煩你現在帶童話去做檢測。”
要是光阿一一個人,童話是可以搞定的,關鍵是對方還有一群黑巨人,無奈下,只能夠被架著走。
檢測是個什麼鬼童話不知道,被帶進了一個封閉的“罈子”裡面,從面前走來走去的白衣人嘰嘰喳喳的話,大致能夠知道,檢查專案裡面類似有測EQ和IQ。
目前從測驗單上的數字來看……有些許尷尬,怎麼會是負值?
一系列檢查做完了,童話身上被紮了六針,抽走了兩百五十毫升的血,被告知,需等待五分鐘,結果出來她才可以離開。
“阿一,人可以帶走了。”
童話怎麼來現在被怎麼架著帶回那個金屬感十足的“蒙古包”裡面。
從眼鏡蛇的視線落在檢查單子上的那一刻開始,童話就發現他的神色十分不對勁,五官扭曲起來,醜陋二字都無法形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