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嬌嬌不去,單瓔也就不湊熱鬧了,幫著薛嬌嬌分析買來的訊息。
但那些訊息也是有限的,不全面,甚至會有細微的差別。
在第二天,薛嬌嬌準備上場了,守擂不是現在的她能夠撐得下來的,她現在也就打一打挑戰,提升一下劍術。
在她上去之前,她挑選的對手已經過去了,而且還贏了一場挑戰賽,見沒有人上去,薛嬌嬌從臺下走了上去。
那劍修看到她上來,彎腰拱了拱手,薛嬌嬌也回禮。
兩人只一個眼神,就同時動了。
對面的劍修修為要比薛嬌嬌高一階,是煉氣四階,修為上面的差距,薛嬌嬌只能儘量用劍術來補齊。
她如今對水屬性的功法運用得也算靈活,倒沒有那麼被動。
每一場比賽,下面都有人來押誰會贏,單瓔走過去,直接押在了薛嬌嬌名字上。
單瓔帶著段凜正要坐回去,就被一把火紅色羽扇攔住了去路。
“單郡主,許久不見了。”
來人一身火紅長袍,長髮披散,一雙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翹,看著有些不太正經。
單瓔看到他,只覺得厭惡。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朱顏輕笑,“只要天上鳥兒死不絕,你在哪裡,只要我想,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單瓔冷笑,“你倒是有閒情逸致來找我,怎麼,皇位你已經穩操勝券了?還是說你已經把你們的太子給解決了?”
眼前這人是朱雀國的皇子,也是單瓔最討厭的一個,喜歡背地裡捅刀子。
朱顏沉了臉色,羽扇遮住唇角。
“單郡主,你說話總是這般難聽,可真不討喜。”
單瓔不願與他多交流,拉著段凜要走。
朱顏笑了笑,“我可是知道單郡主為什麼逃出來。”
單瓔挑眉道:“知道又怎麼樣?朱雀國那幾位誰不知道?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憋著不說,就當別人不懂了?”
朱顏這回是徹底維持不住臉上的笑意,森冷地笑著。
“你若是對我好言好語,我說不準可以幫你。”
單瓔不屑,甚至不想理他。
“憑你?一個不受寵的皇子。”
老朱雀子嗣眾多,哪裡能想的起來朱顏這個人,況且朱顏品行不端,不適合深交。
說完之後,她也不管朱顏臉色如何,徑直從他身邊離開。
“好好好,真是好得很。”朱顏咬碎一口牙。
這個單瓔,不識好歹的東西,等他得了勢,第一個處理的就是她和她父親。
段凜抬頭問單瓔:“單姐姐,剛剛那是誰?”
“一個奸詐小人而已,你不用理他,當他是空氣就行。”
段凜似懂非懂地點頭。
那邊薛嬌嬌和對手已經打得不相上下,單瓔喘了口氣坐下繼續看比賽。
薛嬌嬌沒怎麼接觸過其他門派的劍法,不過眼前這人,似乎是散修。
散修所用的劍法,就沒有那麼多拘束,所以薛嬌嬌也是格外小心地應對。
這是她重生後第一次和散修打,那散修也在找薛嬌嬌的破綻,眉心攏起。
眼前這人分明修為比他低了一階,卻絲毫沒有落敗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