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梁北手故意說道,手臂一個用力,將傅海等人推了出去,順手將手搭在了腰間的酒囊上,站姿懶散,看起來十分的放鬆。
他這麼說是為了增加自己話中的可信度,讓傅海等人對於事情的真相有所懷疑,不會在事情沒有確實前對他動手。
而將手搭在酒囊上的動作,卻是為了讓秦修放心。
秦修眼中劃過瞭然,目光不著痕跡的在他的酒囊上流轉了一圈,他可是知道,酒囊中裝了‘四季輪迴酒’,這可算是一件大殺器,還是一件敵我不分的大殺器,在關鍵時刻使用出來,絕對能夠起到超乎意料的作用。
“三天,最多三天我一定找到解決辦法。”秦修保證道,這話不僅是對梁北說的,也是對傅海的保證,以及請求得到三天的寬限時間。
至於對方會不會同意,那就不是秦修考慮的事情了,他剛說完,一把抓起桌上的那碗白米飯,接著又撈起地上的小白,一個瞬閃消失在了原地。
這一切都發生的都很快,在電光火石間就完成了,直到他離開,在場的人才算是反映過來,面面相覷了一會,某個師弟對著傅海說道;“傅師兄,咱們要追嗎?”
傅海一咬牙,緊了緊握著武器的力道,說道:“先不管他,先將前面的這個人抓起——”
他話還未說完,梁北鬆開了抓著桌面的手,任憑桌子掉在地上,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說道:“別別別,不用你們抓,我投降,投降。”
梁北這麼配合,傅海等人卻沒有絲毫成就感,明明抓住了對方,但他們就是沒有絲毫高興的感覺。
“娘!你去哪了?!”
陳記在這個時候發現自己孃親不見了,頓時急了,然後……哭了!
原本在抽噎的赤金在看到他哭了以後,頓時不哭了,相反他還蹦跳著起身,拍手鼓掌道:“喔喔,壞孩子,被孃親拋棄的壞孩子。”
“你才壞!都怪你,肯定是你把我孃親嚇跑了!”說著,陳記朝著赤金衝了過去。
“不是我!”赤金反駁道,他也生氣了,直接跟對方打了起來。
“哎呀!爹!”陳姑娘看著打起來的兩人,當即想上前阻攔,但可惜不僅沒有成功還直接被兩人合夥推到了地上。
“哎呦喂。”她叫了一聲,揉著自己的屁股,也不管打架中的兩人,朝著傅海哭喊道,“傅大人,你可要為小女子做主啊,小女子的爹就這麼被人弄傻了,小女子苦吶,你可一定要為小女子做主啊!”
“你放心,我會將此事上報宗門,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傅海一陣頭疼,他現在真心有些後悔攬過巡邏食城、維護食城秩序這個差事了,當然,這樣的想法他也就在心中想想,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指著打架中的兩人,對著身邊的師弟吩咐道:“你們去將這兩個人拉開。”
隨後對著陳姑娘說道:“陳姑娘,你跟你父親一起隨我去錢長老那裡一趟,讓錢長老看一看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
“誒誒,好。”陳姑娘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將臉上的妝容糊的更花了。
“咳咳,陳姑娘,錢長老比較注意個人儀態問題。”傅海委婉的說道。
陳姑娘茫然了一下,注意到周圍人看向自己臉的目光有些異樣,她掏出了一面鏡子對上了自己的臉。
“啊!!”
一看之下,她猛然尖叫了起來,手中的鏡子被她扔了出去,啪嗒一聲碎掉了。
最終,傅海一行人率先帶著梁北和赤金以及陳記三人離去了,只留下一名師弟給她帶路,圍觀的人也都一一離去了,不出所料的話,這件事很快就會在整個食城擴散開,說不定整個食城還是興趣抓捕秦修的熱潮。
在他們離開後,雲鶴樓二樓,黃夫人倚在窗邊,一手摸著肚子,一手撐著腰,看著離去的一行人,眼神晦澀……
……
秦修一連用了好幾個瞬閃,終於在一條小巷子中停了下來,精神力發現身後並沒有人追上來後,他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