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店裡的隋瑜,一個人喝到了凌晨,她爛醉如泥走在馬路上突然發現無處可去,白家根本不是她的家,那裡沒有一個在乎她的人。
就算是她死了,還是會出現新的白書瑤。
痛苦的閉上雙眼,隋瑜躺在了路邊。
一覺醒來,太陽熾熱,應該是中午了,隋瑜感到渾身痠痛,迷茫的看著周圍的環境,想不起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是記得懇求嶽江丞,然後他似乎拒絕了。
揉了揉額頭,隋瑜有些頭疼的轉動了一下脖子,然後坐起身來,這才發現身處賓館之中,而且她一絲不掛,身上滿是各種痕跡。
她震驚的看著混亂的床,眼裡滿是驚恐,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淚水在眼眶中積聚,隋瑜隨手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瘋狂的向外跑去。
她根本記不起來,到底是和誰,但是她也不在乎,這件事絕對不能被白家發現,不然她就死定了。
迅速的跑到朋友的別墅,穿上朋友的衣服,隋瑜崩潰的坐在沙發上,到底是誰睡了她?
想起嶽江丞昨天的冷漠無情,將她一個人丟在酒店,隋瑜心中就充滿了恨意,原本她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然而現在只能祈禱,那個男人永遠消失。
她換好衣服,畫了一個精緻的妝,這才回到白家。
白母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打量著她,眼裡充斥著銳利的光芒:“知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身份,竟然敢夜不歸宿?”
隋瑜緊張的看著白母,低頭趕快解釋道:“昨天朋友玩的有些晚,太累了,就在朋友家睡了。”
話落,大氣不敢出一聲,小心翼翼的低著頭,她非常害怕白母。
這個婦人,看起來端莊威嚴,做事更是心狠手辣,整個白家與其說是白父當家,不如說白母才是真正掌管這個家的人。
“記住你現在的身份,少幹那些不三不四的事,被我發現了,你的命恐怕就不保了。”白母嗓音冷冷的說道,緊接著轉身離開。
看著白母的背影,隋瑜很久沒有動,然後像是癱瘓了一般,坐在了地上,在這個家裡她最怕的人就是白母,因為她有一種感覺,如果她不老實,這個女人真的會殺了她。
看著手掌心的冷汗,隋瑜再一次痛苦的哭了出來,她感覺到生活像是從一個狼窟跳到了一個虎窟,這裡比之前更加痛苦,她討厭現在的身份,討厭沒有自由的感覺。
然而路都是自己選的,她別無他法。
公司裡,嶽江丞修改完手中的檔案,抬頭看了看時間,驅車回到別墅,別墅裡卻空無一人。
他疑惑的拿出手機,看到孟晚吟八點的時候給他發了訊息,她帶著嶽錦煜去遊樂園玩了。嶽江丞無奈的笑了笑,妻子對兒子的寵愛他能感覺到,更感覺到幸福。
手機突然又亮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嶽江丞接起電話,傳來了隋瑜的聲音:“我可能要死了。”隋瑜嗓音嘶啞的說道。
她沒有想到,緊緊一天時間,她就上了報紙,只見報紙上是一大片胸脯,上面紋著一隻眼睛,下面寫著尋人啟事。
而那個紋身,她就有,當然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
可是隋瑜依舊感覺到害怕,白家如果要調查她的話,很輕易就會發現,她身上同樣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