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蘭酒吧。” 聽到嶽江丞願意過來,孟念慈有些激動,臉上浮現出一抹醉人的桃紅。
如果嶽江丞願意幫她,別說是五億,就算是五十億,也不在話下,孟念慈突然覺得有了希望,就像是眼前有了一道光。
她走進衛生間,站在鏡子前,將妝容化的越發精緻,滿意地勾起一抹誘人的笑容,心裡卻還是沒底。
畢竟嶽江丞對她的態度一直都不好,比孟晚吟差了十萬八千里,而且她上次假裝是被孟晚吟還被發現了,恐怕更沒什麼好印象了。
突然想到什麼,孟念慈拿起手機給酒吧前臺打了個電話,兩分鐘後,一個胳膊佈滿紋身的男人走到了衛生間外,將一包白色粉末交給了她。
孟念慈將白色粉末緊緊握在手中,眼裡的狠戾一閃而過,嶽江丞本來就應該成為她的丈夫,如果不是那個老東西偏心,她早就是嶽太太了。
胸口的恨意,如滔滔江水不斷奔騰,孟念慈深吸一口氣,踩著腳下十公分的高跟鞋,大部分走進包間。
她倒了一杯紅酒,將白色粉末撒了進去輕輕搖晃,看著紅酒如同綻放的玫瑰一般,散發出誘人的味道。
不久後,包房外傳來敲門聲,孟念慈眼裡閃爍驚喜的光芒,快速跑的過去,開啟房門,
只見一身西裝革履的嶽江丞站在門外,眸光深邃,臉色暗沉,渾身透露著深不可測的味道,孟念慈心臟砰砰亂跳。
每一次見到嶽江丞她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他,想要得到他,這個男人太優秀了。
嶽江丞黑色的眸子,如同黑夜中的鷹隼一般,銳利的凝視孟念慈,薄唇微抿,手掌握在了一起,就是這個女人,一次次傷害孟晚吟。
“你來了,快進來。”孟念慈嗓音溫柔的說道,眼裡光芒閃爍。
嶽江丞沒有開口,大步走進了房間,始終是一副冷漠的面孔,對孟念慈的殷勤,不為所動。
孟念慈感覺到有些尷尬,但是嶽江丞是她最後的機會了,很快借高利貸的人就會找上門來,如果她拿不出錢,肯定會被做掉的。
一想到這,孟念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走到桌子旁,端起一杯紅酒,輕聲說道:“當年是我不對,但是我不後悔,生下嶽錦煜。”
嶽江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對孟念慈的話,不知可否,眼裡卻滿是嘲諷,到了現在這個局面,她竟然還在演戲,想要博取同情?
如果孟記良沒有告訴他,嶽錦煜真正的母親是孟晚吟,他說不定會信了她的鬼話。
嶽江丞接過酒杯,看著顏色靚麗的紅酒,卻沒有喝下去,而是舉到孟念慈面前,嗓音冰冷的開口道:“喝了它。”
男人深邃的黑眸陰沉的可怕,孟念慈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方向和預料中的完全不一樣,她瞪大了瞳孔,心臟慌亂的跳動,這杯酒裡摻了其他的東西,她不能喝。
可是嶽江丞卻像是一批黑狼,陰森森的盯著她,如果她不喝的話,接下來的事,肯定沒辦法進行,孟念慈一狠心,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心中萬分懊惱,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該往他的酒裡下東西,她也沒想到,嶽江丞現在這麼謹慎,完全不信任她了,都怪孟晚吟那個賤人。
“江丞哥哥,我是當年是真的愛你,要不是孟晚吟……”孟念慈表情十分委屈,就差那麼一步,她就是嶽太太了。